周云溪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游离，着实捋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

像是势如水火，又像是....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说着，戚然朝戚千亦走了过去：“好久不见，你看起来更贵气了，刚刚超级帅，而且很有戚叔叔的风范。”

听到戚然主动提起戚家的人，周云溪在心里替她捏了把汗。

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戚千亦冷着脸抽走了被戚然挽住的胳膊：“既然还记得你我之间发生的事，就别道貌岸然，故作亲近。”

戚然扑了个空，也不生气：“记着呢，你看我现在天天挨骂，就是为了赎罪。”

提及这个，戚千亦终于肯正眼看戚然：“那个梅阳兰是怎么回事？”

“她不敢去惹你，又时刻想发癫，只能赖到我身上。”

顿了下，戚然继续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虽然我现在因为梅阳兰被网友喷出翔，但那也是我应得的报应。”

戚千亦微微拧眉：“我没有担心你。”

“嗯。”戚然点头如捣蒜。

戚千亦像是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借过，我要走了。”

“要不要一块吃个饭？”

“不吃。”

“你工作这么忙吗？”

戚千亦没有回答，只越走越远。

戚然看向目瞪口呆地周云溪，冲她挥了挥手，示意跟上。

而后朝着戚千亦快步追了上去，跟她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戚然侧头冲戚千亦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又见面了。”

戚千亦：“……”

“去哪？”

“-1.”

戚千亦摁了楼层。

周云溪进入电梯后，立刻走到角落，尽可能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电梯缓缓下降。

戚然凑到戚千亦身边，像极了舔狗：“戚千亦，你不饿吗？到饭点了。”

“戚千亦，我刚拿到通告费，以我目前的财力，已经可以请你吃大餐了。”

“戚千亦，你最近是不是都休息不好？好像有一点黑眼圈。”

戚千亦全程漠然，始终不肯拿正眼看戚然。

身后。

周云溪瞠目结舌地看着戚然，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