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她煞有介事。
他挑眉,“回酒店涂药。”
丽姐倒是没怀疑,“六万块的租子——”
“罢了。”周京臣挥手,往外走。
程禧心脏怦怦跳,“两枚钥匙,一枚大的,开洗浴柜,一枚小的,开保险箱,我扔出窗户了,在后院的墙角。”
足疗店的后院,是晾晒区。
几个女孩刚‘下钟’,蹲在水龙头旁,清洗足浴巾。
程禧招呼,“我不小心踩泥水里了,有新浴巾吗?”
一个女孩进屋拿毛巾,她顺势坐在凳子上,“生意红火吗。”
“我们店是乌溪镇最火的足疗店了。”女孩扬下巴,示意对面的一条按摩街,“十几家店抱团排挤,打价格战,也打不赢我们家。”
“丽姐有本事。”程禧附和,遮住女孩的视线,周京臣跨过灌木丛,拎起保险箱。
“湖城有两个同名的,壹号公馆的莉姐,和我们丽姐。”女孩聊上瘾了,程禧不方便抽身,又怕丽姐发现陶土娃娃碎了,追出店铺,一时心不在焉。
“那位莉姐调戏男公关,整个场子模样不错的男人,全是她后宫,要多烂有多烂。不屈服她,她克扣工资,口碑臭极了。”女孩拧干了浴巾,搭在晾衣架上,“我男朋友是场子的服务生,她相中了,糖衣炮弹砸我男朋友,结果分手了。”
程禧琢磨,莉姐这么馋男色...周京臣的皮相在壹号公馆绝对是拔尖的。
估计是忌惮她怀孕,又没摸清情况,于是谨慎,当天没敢碰他。
这时,保镖鸣笛。
她走过去,上车。
周京臣升起挡板,脱了程禧的背带裤。
“趴下。”他检查,“咬哪了?”
她挣扎,“没咬...我担心露馅,糊弄丽姐的。”
男人手掌粗粝,揉她臀,“有一个伤口,是不是真被虫子咬了?乌溪镇潮湿,繁衍毒虫。”
程禧胆小,蜷在座椅上,“礼礼会中毒吗。”
“及时吸出毒血,不至于。”周京臣面目凝重,分不清是诈她,是逗她,低下头,咬屁股。
她痛得呻吟,车辗轧过井盖,骤然一颠,他没控制好,咬得用力了,牙齿深入皮肉半厘。
“周京臣——”程禧嚎哭,撅屁股拱他,“你又骗我...”
“长能耐了?”周京臣啪啪搧她,“一路上,二二、二二喊我,我警告你不准传播,你非要告诉沈承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