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夫人手抖,“你放肆!”
“父亲和阮菱花是自由恋爱,您横刀夺爱,更恶劣。禧儿是您逼她相亲,逼她嫁人,我未必有错。”周京摘下唇边的烟,戳灭在门框上,“叶柏南心术不正,我抢赢了,是保了周家和李家,也保了禧儿;抢输了,付出什么代价,您心知肚明。”
“我会找叶家退了这门亲事。”周夫人一锤定音,“禧儿不跟柏南,也不可能跟你。”
周京臣脸上渐渐浮起一丝笑,隐晦,阴森,“祝小姐跟我?”
“娶了她,过三年五年,你在李氏集团的地位牢固了,我不管你。”
“不管我离婚?”他扬着下巴,睥睨周夫人。
“你玩一玩,我不管。”周夫人作出让步,“离婚不行。”
周京臣那一丝笑愈发诡异了,“那我和祝家商量一下?”
“你商量什么?”周夫人迷茫的工夫,他已经走到祝太太面前,打量祝卿安。
从未有一个男人如此直白赤裸地打量自己,祝卿安无所适从。
“祝小姐婚后,愿意生儿育女吗?”
她面红耳赤,扯祝太太的衣服。
“卿安不适应外界的生活,在家庭相夫教子是应该的。”祝太太解围。
“生六个。”周京臣语出惊人。
祝太太一怔,“六个?”
“六六大顺,我迷信。”他继续打量祝卿安,眼窝里有笑,“我出差多,北方、南方两地奔波,每月有二十九天不在家。”
“二十九天?”祝太太诧异了,“你只在家待一天?”
“一年有七个月份是三十一天,我能待两天。”周京臣极有风度,拍了拍祝卿安的肩膀,“委屈你了,我为数不多在家的日子,你争取怀上。一旦失败,又要等下个月,我不一定有耐心了。”
祝卿安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