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铮寒没说什么,过去直接就给自己倒了酒。
厉宴臣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揶揄道:“不应该啊,自从发现你准堂嫂是消失三年的前任后,你可是好久没来找我们喝酒了。”
话还没说完,霍铮寒就仰头灌了一杯,紧跟着倒第二杯。
容湛走了过去,关心问:“二哥有心事?”
霍铮寒又灌了一杯酒。
这酒是高度数的洋酒,喝得急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沈良洲连忙帮忙劝着。
“咱们这几个兄弟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你别光喝不说。”
厉宴臣深邃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也笑了笑:“就是,说出来让兄弟几个笑话一下。”
霍铮寒又灌了一杯酒,充满怨念地凝着厉宴臣:“她说她恨我。”
“这对你来说,重要吗?”厉宴臣从旁侧的盒子里拿出一根雪茄,耸了耸肩,“反正,不管她的答案如何,你都早就决定要把她强留在身边,不是吗?”
霍铮寒置若罔闻,继续闷头灌酒。
容湛非常崇拜这个二哥,努力提出建设性建议:“那二哥,她有没说因为什么讨厌你?你得对症下药。”
沈良洲也跟着点了点头。
他也不想自家兄弟因为一个女人搞成这个样子。
“因为当年拿掉的那个孩子……我总不能让那个孩子死而复生。”霍铮寒讥讽笑了笑,又是一头闷。
“她说我当年派了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押着她去堕胎。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容湛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
当年这件事本来是要他去做的,但他死活不肯干,这事才落在别人头上。
如果当年换做他去做,也许不会做得这么不妥帖。
“可是二哥……”容湛心里头有些别扭,“你没告诉她,当年你被注射了那样的东西,那个孩子很大可能是畸形儿吗?从客观的角度来看,留下来……”
容湛话还没说完,霍铮寒就抬眼睨他。
“很可能就代表还有机会不是。”
容湛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