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你还是想想怎么和警察招吧,建议你实话实说,认错态度好一点,说不定会少判几年。”
陶书勇在那头直接吓哭了,一个大男人,深夜里哭得惨兮兮,
“阿深,你别……别这么对舅舅,你小时候那次从树上摔下来,还是舅舅第一个把你抱起来的,这件事舅舅也只能求你了,你快帮舅舅想个办法,那许砚京是个狠人,不会放过我的,你做生意和他有没有什么来往?要不然你帮我求个情?”
霍庭深太阳穴跳个不停,他和许砚京的关系刚有了一丝缓和,刚送走一个亲妈,又来个亲舅舅,哪一个都不是让他省心的。
在他追妻路上,清理不尽的绊脚石。
霍庭深心中苦涩,
“舅舅,你没和许砚京提我的名字吧?”
“提了,我看许砚京那神色是认识你,你帮舅舅说说好话,求你了,舅舅没别的路可走了。”
霍庭深一颗心跌落谷底,
“舅舅,我有点事,先挂了吧。”
霍庭深不顾电话那头的哭喊挂了电话,整个人坐在床边疲惫不堪。
许之漾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整理好,刚刚在他讲电话的时候隐约听到有‘许砚京’三个字,忍不住要问一句,
“我哥找你了?”
霍庭深人累心更累,他看着站在地上的许之漾问,
“漾漾,我这辈子还能追到你吗?”
许之漾把睡衣放在床上,挨着他坐到床边,
“怎么这样问?”
霍庭深实话道,
“我舅舅在你哥的手下工作,他捅大篓子了,刚才打电话过来让我求情。并且在你哥那里把我与他的关系抖了出来,你说我还有机会踏进去你们许家的大门吗?”
霍庭深说着话,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眼神里全是不自信。
许之漾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会是我哥这次来京市处理的事吧?是你舅舅捅出来的篓子?”
霍庭深无力点头,
“漾漾,除了爷爷,全世界的人都在阻止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