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漾吓得一哆嗦,她嫁进霍家三年,还没见爷爷生过这么大的气。上次生气最厉害的时候,还是被他与秦蓁蓁联手气进医院那次。
许之漾连忙坐过去给爷爷顺气,
“爷爷,您别生气,有话慢慢说,别气坏了您身体。”
老爷子气的唇都在哆嗦,
“漾漾,今天有爷爷给你做主,这个混蛋还做了什么混账事你一次说完,我就不信了这霍家现在竟由他做主了?”
霍庭深依然沉着脸一言不发。
许之漾不知道爷爷气什么,
“爷爷,他没做什么。”
老爷子哼了一声,
“你还在为他说话。他都把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养在你们的婚房了,这事你怎么能忍?那是爷爷送给你的婚房,不是送给他养小三的。”
老爷子说完又对着霍庭深骂,
“混账东西,你还懂不懂礼义廉耻?你是有老婆的人,你把老婆的婚房用来金屋藏娇,干脆去跟那个女人过得了,霍氏又不是没人了,非得你来接手。”
话音刚落,霍子晋从楼梯下来。
“爸,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发这么大脾气?”
老爷子气得话都说不清了,
“你这混账侄子,都把外面的女人接到自己家里了。你那么能耐怎么不去当皇帝,搞个后宫佳丽三千?
若不是早上我听到电话,都不知道这事,这混账还要瞒着我多久?我死了都没脸见我那几十年的老友。”
许之漾知道爷爷口中的几十年老友是指自己奶奶,她心里默默的不好受。是奶奶临走前把孤苦无依的自己托付给霍爷爷,如果没有这层关系,她这辈子都不会认识霍庭深,也不会有这段掰扯不清的关系。
霍子晋推了推眼镜,
“爸,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阿深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嘛,难免犯错。您好生教导他会改的。”
许之漾眼角余光偷看了一眼霍庭深,他脸色更难看了。小叔这哪里是在安慰人,明明是在火上浇油。
“爷爷,我能解释一下吗?”
霍庭深骂也挨了,打也挨了,终于想到为自己辩解,
“我和秦蓁蓁的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您也说了,和漾漾的奶奶是几十年的老友,难道您可以交异性朋友,我就不可以?”
霍庭深直接拿爷爷举例子,暗示他双标。
老爷子又想揍人了,眼睛四下巡视一圈没发现手边有可扔的东西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