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紧闭的房门就打开了。
泽宝仰着头,一脸期待地瞅着慕听雪:“击掌为誓。”
慕听雪唇角的弧度加深,弯下腰,与小家伙碰了个掌。
晏泱狭长的冷眸中划过一丝意外,自家崽有多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只要是泽宝不愿意的事,谁都不能勉强他,完全是一根筋。
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就把泽宝给哄好了。
“涯宝,我们也击掌。”
晏泽一转头,跟身侧的慕无涯,也拍了下手。
两个孩子站在那儿,好的跟亲兄弟一样。
晏泱这才注意到,自家儿子的新玩伴——像个团子,眼角一颗美人泪痣,颇为漂亮,安静而沉默。
“倒像是亲生的。”
晏泱发现慕无涯跟慕听雪的五官,实在是太像了,但泪痣的位置,又跟自己一模一样。
“是吧。”
慕听雪笑了:“我第一眼瞧无涯,就觉得亲切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晏泱薄唇微抿。
半晌。
才冒出来一句:“那本王呢?”
慕听雪一愣:“什么?”
这摄政王说话,怎么没头没尾的啊,让人摸不清头脑。
晏泱沉默了,两眼望着地面。
看来,她是完全不记得五年前山洞里的七日旖旎了,再次遇见,都没有对他产生半分熟悉感。
明明,是如此契合……
*。*。*
早朝过后,大臣们请旨,就会来栖凰宫,毕竟,御书房里的那个小傀儡,决定不了任何军国大事。
“灾情紧急,多少母老子少泣于饥寒。太后娘娘,今日大街上又冻死了千余人,微臣认为,一切皆系覃岭王玩忽职守,沉迷女色,家风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