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家中和佛门有些关系的商人,纷纷面色惨白,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也顾不上此刻形象有多么的狼狈。
急忙召集自家的家丁。
“快,快!即刻骑上快马,一路赶回家中,速去通知主母他们,这些时日谁都不许去佛寺祈福,家中佛堂也给老夫拆了!”
“快!拿着老夫的信物,老夫随后就跟上,家中所有的佛经佛像,全都给老夫烧了砸了!”
“告诉后院那些人,若是有人胆敢私藏,或者违背老夫的意愿,老夫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怕是当家主母也一样!”
“速去!!!”
这一天的长安,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热闹。
相反的。
几乎家家户户,此刻都紧张了起来。
长安街道之上,长安武侯正在各坊里长的带领下,挨家挨户的搜查可能藏匿在城中的僧尼。
“啊啊啊!大人,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不要杀我们,不要杀我们啊......”
一个脸上肥肉都在颤抖的商人,被武侯从家中直接拖拽了出来。
而在他的身后,一个头上锃光瓦亮的和尚,被从中抓了出来。
门口,两名锦衣卫从怀中摸出来一份卷轴。
一人上去粗暴的便是抬起那僧人的脸,另一人在卷轴之上查看了一会儿。
忽然点头。
“没错,是法云寺的诵经和尚,法号度身”
闻言,一旁的武侯冷冷一笑,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商人,拿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纯金佛像。
“这些秃驴当真是有钱,随身拿出来这么一个金佛,怕是暗中还藏匿了一些,锦衣卫的兄弟,你们可以审一审.....”
闻言。
刚刚准备抓着对方,押往刑场的锦衣卫,顿时脚步一顿。
道了一声谢,当即便是朝着另一边长安的锦衣卫衙门而去。
长安,锦衣卫诏狱。
“啪!说不说!啪!说不说!还不说是吧.....”
“来人,在给我们的方丈,修修指甲!”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哀嚎声,随着两个锦衣卫拉着这个已然是屁滚尿流的法云寺和尚,走进这里。
瞬间从两边的监牢之中,不断出来。
尖锐的声音,宛若最为锋利的钢刀,刺穿耳膜,又刮过头皮。
“两位大人,我说,我说,我把东西藏在了城外,我全都说,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
刚走了没几步,这个名为度身的和尚。
便已然是招了。
然而.....
“呵呵,你说你,刚才早干什么了,我们兄弟两个都把你带到这里了,要是不让你享受一番,岂不是浪费了机会?”
“来吧,来都来了,给你上个入门套餐.....来人,拿刑具来!”
“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
......
东宫。
“皇兄,这些人寺庙当真是富得流油啊!单单是黄金,查抄出来的加起来,竟然比得上咱们那座金矿半年的产量了.....”
“还有那些田地,都是些上好的水田,良田啊”
“这些秃驴,藏匿这么多的钱,还有那粮仓,耗子堪比猫狗,当初突厥肆虐我大唐之后,也没有见他们拿出来分毫救助百姓.....”
李恪越说越激动。
然而。
李承乾的眼神,却是倏然一冷。
幽幽开口。
“三弟,你说,这帮佛门有钱有粮有人心,还有不少的武僧.....孤觉得他们会谋反,你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