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看护,保镖?她压根没有在意,也不会在意!
电梯一路往下,到达一楼。
看护跟在白冉身后,出了内科楼,转而去了后面的那栋,就是骨科所在的外科楼。
…
白冉一路横冲直撞,进到了姚乐怡的病房。
前天开始,她觉得不舒服,医生建议她住院,今天一早,她便来了医院。
自从开始不舒服,姚乐怡就在等着,傅寒川来看她。
但是。
“呵。”
此刻,姚乐怡在轮椅上坐着,半眯起眼睛看着白冉,浅浅而笑。
“没想到,没等来寒川,倒是等来了你。”
整了整膝上的毯子,闲适的口吻,“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
那副轻蔑的样子,完全没有把白冉放在眼里。
什么事?
这轻飘飘的三个字,却瞬间点燃了白冉积压的恨意和怒火,如岩浆般喷发!
“姚、乐、怡!”
白冉咬着她的名字,就好像在咬着她的皮肉般,撕扯着。
猛地冲向她,眼底的血红深如海,悲鸣着控诉,“是你!是你害死我爷爷!”
嗯?
姚乐怡怔了下,像是很吃惊,歪着脑袋,“怎么……你爷爷,竟然死了吗?”
顿了下,忽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在她放肆的笑声中,白冉的理智,所剩无几!
“凶手!你这个凶手!”
“我是凶手?”
姚乐怡盯着白冉通红的眼睛,眼神像马蜂一样,蛰着她。
“没错!是我气死你的爷爷的!那又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法律上说,气死人要偿命的吗?”
“那你抓我啊!”
姚乐怡举起双手,交叠在一起,递到白冉面前,“抓我啊!”
“!”
白冉睁眸瞪着她,眼底一丝丝开裂。
看着姚乐怡的嘴,恶毒的,开开合合。
“不抓?”
见她一动不动,姚乐怡放下了手,不无得意,“那就怪不得我了!”
她脸上脸上带着笑,斜睨着白冉,阴阳怪气的道。
“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吧?虽然,白恭礼是因为我的话气死的!可是,丑事是你干的啊!是你……”
语调陡然一沉,阴恻恻的。
“白冉!其实是你自己!白恭礼是因为你干的丑事气死的!你啊……”
她摇着头,似同情,似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