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溢耳根微红,无奈的放下了手,看着她笑得灿烂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这件事也没什么不好启齿了。
他只对她一人有感觉,这不是再好不过了吗?
两人在夕阳下,站在船头的甲板上望着夕阳西下,嘴角带着幸福和满足。
天刚黑的时候,顾清歌他们的船就到了淮州码头附近,只是船只却并没有朝着码头靠拢,反而突然拐了个弯,朝着北面去了。
“我们这是去哪里?”顾清歌好奇的问。
“去水师交付船只。”秦楚溢盯着前方答道。
咦,就是那个神秘的大秦水师驻地吗?顾清歌真是有些好奇。
她跟秦楚溢这般亲密的关系,都不知道大秦水师在哪里,不是他不说,而是她也没想问。
只是现在有机会去看看,当然不能错过了。
去往水师的路上,顾清歌忽然问道:“找到上官墨了吗?”
秦楚溢摇头:“上午收到的消息,又让他跑了。”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他当时是掉入突起的水龙卷之中,我们的人也是因为遇到了水龙卷,所以才放弃继续追捕他的。”
顾清歌轻蹙眉心:“也不知道这个祸害到底死了没有。”
都说祸害遗千年,顾清歌是被上官墨恶心坏了,一次又一次的跳出来害她,还总是装出一副深情不寿的模样,真希望这次他是真的嗝屁了。
“不管他是不是死了,以后他都不会再有伤害到你们的机会。”秦楚溢目光一寒。
经过这次的两场大战,他已经让人着手研制各种监控追踪用品,以后会加大对各个州县的控制和管理,避免出现这次的事件。
顾清歌点点头,不再说这个话题。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道:“季冠聪呢?”
季韵儿死了,季冠聪和四季岛的事情她还有些糊涂。
“上官墨派人占领四季岛,我和季冠聪一起被云桑的战船围困,他水性好,跳船跑了。不过后来他回到四季岛,被上官墨的人发现,直接就地斩杀了。”秦楚溢说得轻描淡写,就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