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您怎么了？”云烟和另外两个丫头立刻上来搀扶她。

顾清歌却像是失了魂的娃娃般，愣愣的立在那里。

镜中人的身形也是柔弱无骨的，就像是河边的细柳一般，腰肢不盈一握，整个人看上去纤细无比，随便来阵风就能将她吹跑似的。

这哪里是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炼体的缘故，她的身形削瘦，看上去却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样子，反而透着一丝强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她的身体完全变了样？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与此同时，刚刚议完事的上官墨和辛贤正在平静对视。

“你为她换了一张脸，难道不怕她得知真相后鱼死网破？”辛贤意有所指的开口。

这个“她”指的是谁，两人都很清楚，毕竟为了得到她，他们筹划了那么久。

上官墨这几年的性子有所收敛，闻言只是淡淡道：“时间久了她会习惯的。”

“每个人一生只能使用一次易形蛊，以后她的确变不回去了。可我没有你那样乐观，她是天命之女，生来便于普通女子不同，如果你不能让她真心对你，就算她换了脸，改变了身形和声音，也依然会想尽办法逃离。”

上官墨睨了他一眼：“你好像忘了这几年来你培养的那个人，或者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放过秦楚溢和那两个孩子？”

辛贤还是摇摇头：“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四年前你就应该明白，比起这些，你更应该在真相暴露之前，让她死心塌地的对你。”

其实对顾清歌使用情蛊是最好的办法，但上官墨不屑用这种方式来得到顾清歌的感情，认为那是对他的侮辱。

“此事便不需要国师操心了，本王心中有数。”上官墨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这时，门外有人通报：“王上，住在曲清殿那位姑娘要见你。”

上官墨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了辛贤一眼，然后朝着门外走去。

当她亲眼看见秦楚溢与另一个“顾清歌”幸福相守的时候，他自然会想办法让她对他死心塌地。

……

就在顾清歌满脑子问号，心里都快崩溃的时候，屋子里的几个丫鬟齐声喊道：“奴婢参见王上！”

顾清歌猛然抬头，再也顾不得旁的，冲过去对着上官墨愤怒又恐惧的质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云烟等人不等上官墨开口，匆匆行了个礼就退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