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歌睁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怎么会是她?”
季韵儿对她不满不是什么秘密,可她从哪里得知的晋安侯的事?
“据审问她的人说,是有人在她的窗户上放了一封信,信上写了这件事。”
顾清歌追问道:“那信呢?”
上官墨的笔迹她认识,如果见到信,说不定可以确定是不是上官墨写的。
“她烧了。”秦楚溢说到这里,眉头紧皱。
顾清歌见状,伸手抚平他的眉心,柔声道:“阿逸,你别忧心了,这件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季韵儿也只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秦楚溢握住她的手:“我不是忧心,而是此事牵扯到了明国公府和定国公夫人,父皇让人连夜审讯,关沁月招了之后,定国公夫人也被带去了刑部。”
他这样一说,顾清歌就隐隐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时关沁月和张睿的事曝光时,季韵儿让人给关沁月送了封信,信中提及了晋安侯的身份,而关沁月也不是省油的灯,悄悄记下了送信人的模样,并且打听到了那人是季韵儿身边的人。
再然后就是关沁月将此事告诉定国公夫人,定国公府以此确定跟曹悦退婚,在不甘的心理下,定国公夫人将消息放了出去。
“也就是说,放出消息的人是定国公夫人,不是关沁月?”顾清歌皱眉道。
秦楚溢点头:“没错。”
“可……”顾清歌才说了一个字就住了嘴。
不用说了,关沁月不过是做了定国公夫人的替罪羊。
“定国公府是三朝元老,为大秦立下过汗马功劳。”秦楚溢一句话就解释了为何会是这样的结果。
而季韵儿在此事中却没有被任何人提及,不用想也知道是看在季皇后的面子上。
“明日关沁月会被问斩,定国公夫人被罚禁足一年,一年后主动请求和离。至于季韵儿,”秦楚溢的话顿了顿,“父皇命外祖母将她送到江南的别院修养身子。”
出了这样的事,明国公既惊又怒,除了暗恨季韵儿不争气之外,只能扔下老脸向盛武帝求情。
定国公对自己的发妻做出这种事也是愤怒又不解,原本跟曹家退婚他也没多想,可谁知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