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溢听到这话，心底有些惊讶，不过他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只静静的坐在顾清歌身旁，一言不发。

季韵儿闻言却瞳孔大睁，不可置信的低呼一声：“加盟？就像云记那样？”

明国公府也有糕点生意，不过做得并不是很大，也曾在云记手上买过新式糕点的某地加盟权，所以她很清楚加盟是什么意思。

顾清歌正色点头道：“是，我原本就有这个计划，如今看来，计划还要提前了。”

至于为何提前，呵呵，都有人不惜设计来偷技术了，她再不提前的话，岂不是要便宜了别人？

季韵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顾清歌虽然没有明说什么，可是这样却比当众骂她一顿还让她难受。

她费尽心思设了这个局，甚至是江南那边已经建好了工坊，也找了匠人做出了差不多的机器，只等这边的最后一步做完就能开工。

可现在顾清歌却告诉她，皂艺工坊要开放加盟！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很快就会有许多人知道肥皂香皂该怎么做，意味着这个市场的价值会急剧下降，意味着这块诱人的蛋糕将要被无数人瓜分！

作为一个商人，季韵儿一点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

“表嫂，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的产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那也是因为一开始你拒绝了我的合作提议，所以我才……”季韵儿泪眼汪汪的看着顾清歌，咬着唇道歉，目光还有意无意的看了几眼秦楚溢。

见秦楚溢完全没有往她这里看过来的意思，季韵儿才不甘心的继续道：“可是表嫂，你也不必为此就开放加盟啊！独门生意多赚钱啊，我保证，只要你不开放加盟，我们明国公府会全力配合你，将肥皂和香皂卖到整个大陆去！”

顾清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是我不愿意跟明国公府合作，而是……没有你们的全力配合，我依然能将这两样商品卖到整个大陆去。”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跟别人合作？

加盟制看上去是让赚的钱变少了，但是长远来看，却是提前将市场的银子捞到自己口袋里。

毕竟，不管在什么时候，仿制品都肯定会存在，时间长了，自然也有人摸索出门道来，到时候所谓的独门生意也就不存在了。

除去这一点外，还有替代品，或者更加高级的东西出现，结果都会让老旧的产品变得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