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当时云锦瑶很得你祖母欢心，在人前又一直是乖巧懂事的，再说我们跟你大伯母又不亲近，说了说不定还会被倒打一耙，要知道当年云锦瑶才十岁啊！她那么小就知道将威胁她地位的曹情弄死，我怎么敢让你姐姐冒险？”

莫氏每次提起这件事都会后怕，她只有一个女儿，不敢冒险啊！

曹仁不赞同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娘，你这样做，让大伯和大伯母如何看咱们？现在姐姐出了事，都是因为你们这么多年的姑息养奸！”

曹惜闭了闭眼，侧头看向曹仁道：“仁哥儿，你不要怪娘，是我太懦弱太没用，我害怕……都是我的错。”

如果她早些说出这件事，那么云锦瑶就算是成功洗脱嫌疑，也能让人对她心生警惕，不至于让她在侯府得意了这么多年，更不会让她有机会害自己。

“惜姐儿……不关你的事，是娘，是我胆小怕事……”莫氏再次泪流满面。

曹仁看着两个自己最亲近的人哭成这样，那些责怪的话也不好再出口，反正现在歌表姐知道了这件事，他相信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了。

……

云锦瑶被云柳请到了偏房候着，顾清歌请杜氏和唐氏跟她进了自己的闺房，将曹惜告诉自己的事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听完顾清歌的话，唐氏失声喊道：“你说什么？情姐儿是云锦瑶害死的？这……这怎么可能？”

杜氏看着顾清歌的目光有些茫然：“歌丫头，惜姐儿真的这样说？”

顾清歌轻轻点头，心中暗暗叹气。

她虽然一早就知道云锦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可顶多也只是认为她一个闺阁少女，除了搞些小动作算计人之外，再怎么也不可能害人性命。

可显然她低估了云锦瑶，她还真的害死过人，这人还是唐氏最疼爱的小女儿曹情。

唐氏见她点头，瞬间情绪崩溃：“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晋安侯府哪里对不起她？我和侯爷哪里得罪了她？我的情姐儿当时只有五岁啊！”

顾清歌也想不明白，云锦瑶怎么会对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下手，当时云锦瑶也才只有十岁吧？一个十岁的孩子就敢杀人，这到底得有多狠的心？

杜氏气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起身：“我现在就去问问她，到底为何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