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楚溢则是一身月牙白滚银边长衫,头上一支汉白玉冠笄将一头黑亮的长发高高束起,与他那张好看得天怒人怨的脸组合在一起,看上去清俊中透着点点贵气,让人既不敢靠近,又移不开眼。
为了这身行头,顾清歌可是肉痛了好几日,光是这套羊脂白玉的头面首饰就花掉了她两千两。
“都怪你,非要让我买这么贵的东西,害我现在都不敢随意行动了。”
端坐在马车里的顾清歌低声抱怨了一句。
前几日一行人去逛街,在一家首饰铺子里,秦楚溢指着这套首饰直接让掌柜的包起来。
当时顾清歌以为他只是想送她点东西,也没计较,没想到今日一早他却跑到她房里来让琉璃给她用了这套首饰。
秦楚溢低低一笑:“张嫣然请你来,定然是想给你一个下马威,而女子最常见的手段就在衣着之上。”
他没说的是,那日那家首饰铺子是他开的,这套极品羊脂白玉的头面是奇宝斋的镇店之宝,区区两千两根本不可能买到。
顾清歌有些古怪的看着他:“怎么说得你好像对这种事很常见的样子?”
他这些时日的表现,让顾清歌感觉他的生长环境好像并不普通。
秦楚溢早就料到她会这样问,从容不迫的应道:“这不是常见不常见的事,而是人之常情。”
他的确经常见到这种事,但这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顾清歌略略一想,也对,女人都爱美,更何况张嫣然还顶着一个青州第一美人的名号。
但她今日到张府来可不是为了来凸显低调的,只有他们高调亮相,才能让一品鲜三个字进入众人的视野。
……
顾清歌他们到的时候,张府大门外已经停满了各色车马,不过有张府的管事安排梳理,倒是没造成什么拥堵。
秦楚溢掀开车帘潇洒的跳下马车,然后转身去扶顾清歌。
一品鲜的马车很普通,在一众华贵奢华的马车中颇为惹人注目。
当顾清歌站定后,立刻就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耳边也隐隐响起周围人似有若无的低语。
“这是谁家的公子小姐?怎么以前从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