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如果你没有阻止周家人去工坊做工,这件事就不会发生?”秦楚溢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她的说法,反而淡淡的问道。
顾清歌微微一愣,很快就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秦楚溢却认真的看着她道:“在我看来,今天发生的事跟你无关,不管你之前做了什么,促使周家人做出这种事的都是他们的本性,其他都只是诱因。哪怕你没有阻止他们去工坊做工,你觉得以周家人的秉性,楚月那边会通过考核吗?难道你要因为惧怕这些事而放弃自己的坚持,让这样的人进去你的工坊做工?”
秦楚溢的话字字犀利,一句一句的敲在顾清歌的心上。
是啊,如果没有她,难道周家人就是好人了吗?哪怕他们今天不对童家生出坏心思,可日后呢?童家注定是要先童家村的村民富起来的,到时候周家人难道不眼红吗?
人一旦为了利益,那是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良久后,顾清歌才释然的笑笑:“你说的对,是我钻了牛角尖。”
“想知道我跟白大人说了什么吗?”秦楚溢忽然眨眨眼笑得有几分狡黠。
顾清歌下意识的问:“你说了什么?”
虽然她也有些猜测,不过到底还不确定啊。
秦楚溢轻笑一声,凑近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笑看着她几乎呆掉的可爱表情。
顾清歌简直不敢相信刚才那话是秦楚溢说的,她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方法呢?
……
楚月这几日一直在童家村,接到秦楚溢的消息后回了县城一品鲜,听到他的吩咐后立刻去牢里见了周癞子。
就在他走后不久,周癞子忽然发现,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等他被送往北疆充军的途中,周癞子才发现更让他崩溃绝望的事。
他身下的某处彻底失去了该有的功能。
而童家村的周家人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周癞子的人,以为他又去县里花天酒地了,可七天过后周癞子还没有消息,周家人这才猛然意识到,周癞子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