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枝看到活生生的沈珍珍,抓着碧莲的手狠狠收紧。
“是不是奇怪她怎么没死?”
沈璃落后一步,问她。
沈玉枝,“我不知道璃姐姐此话何意。还是说,璃姐姐原本觉得,珍珍会死在这次马会上?”
沈璃勾着笑凉凉扫她一眼,跟着上去查看受伤的小姐们了。
太子安抚了沈珍珍几句,东宫的管家已经满头冷汗的跑了过来,“太子殿下,幸亏淮南王府的护卫帮忙,所以众位贵人们只是受了惊吓,受了些轻伤,并无大碍。”
太子看了眼依旧稳稳坐在观赛席上的裴极,裴极察觉到他的目光,朝他举了举酒杯。
“回头备上好礼谢谢淮南王相助。”
看到人群里正柔声问那些小姐是否受伤的沈璃,道,“那株百年红玉参,送给皎月县主。”
方才拿去治疗沈玉枝的,只是一支三十年的而已。
沈璃问了一圈,知道无人受伤后,便要离开。
这时,查看那疯马的兽医突然脸色大变,“太子殿下,马儿不是突然发疯的,应当是有人提前让这些马吃下了‘兽春草’,此草原本是养兽人用来促使动物繁育的,但剂量过大,就会引起动物暴躁,乃至发疯。”
“去查……”
“这个味道,我好像闻到过。”
沈玉枝突然说。
兽医忙问,“二小姐在哪儿闻到过?”
“我……”
沈玉枝为难的看看太子,“我不能说,兴许不是她呢,就算她不喜欢珍珍妹妹,但应该也不会拿人命开玩笑。”
兽医怒了,“要不是淮南王殿下出手及时,今儿可就不止一条认命了,二小姐,您就说吧!”
“是啊,我倒要瞧瞧,是谁这么心思歹毒。”
一旁受惊的小姐们也怒道。
沈玉枝还是为难的咬着牙不肯说,眼神却时不时看向沈璃。
“难道是皎月县主?”
“今天皎月县主的确跟沈三小姐吵了一架,皎月县主的确一直不喜欢沈三小姐吧。”
众人猜测着。
沈珍珍也道,“玉枝姐姐,你若是不说,岂不是要轻纵了要害我性命的人?”
沈玉枝这才哽咽着流出泪,说,“璃姐姐,对不起,玉枝也不想这样的,可玉枝闻到的那股香气,真的是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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