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燕怕这混账男人会说出更隐私的事,哭着哀求他别说了,可她这样,陈国军却觉得她心虚了,更加得意起来,叫嚣道:“你怕了?哼,老子偏要说,你个臭不要脸的表子,结婚前多会演戏,还不让老子碰,结果却不知道是几手货,呸,老子就是收破烂的,收了你这么个烂货……”
陈国军不管不顾地说着,连新婚夜潘文燕没有落红的的事都说了,牛团--长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看到潘文燕捂住脸哭,心头火不由窜了上来,冲上去朝陈国军抡了一拳头。
“王八蛋,你就是个混帐,谁不知道学舞蹈的女演员,和普通女人不一样?你特么地没文化不会去问医生?潘文燕真是瞎了眼,嫁给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
牛团--长趁着陈国军没反应过来,又揍了几拳,他个子没陈国军高,力气当然也没这王八蛋大,陈国军很快反应过来,气炸了,一手揪住牛团--长的衣领,想要揍回来,但却被公安拦住了。
“闹什么闹,住手!”
公安架住了陈国军,口气很严厉,把两人都批评了一顿,看似各打五百大板,但其实是在帮牛团--长,谁让这王八蛋太气人,连他们都想揍了。
他们本还以为潘文燕真的给丈夫戴绿帽了,可这陈国军除了骂人外,根本拿不出证据,仅有那个新婚夜证据,简直要笑死人了,连他们这样的大老粗都知道,那个所谓的初红并不靠谱,有些女孩摔一跤,都可能摔破,更别说像潘文燕这样的舞蹈演员了,每天都要劈叉,膜早劈裂了,能有落红才怪。
两个公安很同情潘文燕,这么好的女人,真是瞎了眼才嫁给这种男人,可惜了。
“潘文燕同志,你丈夫陈国军说在汤里下药,还在箱子里找到了老鼠药,这事你怎么解释?”公安例行公事地问。
陈国军激动大叫:“这臭表子肯定在汤里下了老鼠药,我都拉虚脱了。”
“没问你话,闭嘴!”一个公安呵斥了声。
陈国军只得悻悻闭嘴,愤恨地瞪着牛团--长,他脸上疼的很,回头等公安走了后,他一定要揍回来。
潘文燕擦干了眼泪,说道:“这老鼠药确实是我买的,家里总有耗子偷东西,我给孩子买的饼干,都被老鼠吃了,就买了药回来,但还没来得及放,因为担心孩子误食,就藏到了箱子里,没想到会被他翻出来,还误以为我下毒,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