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看没有利用咱们的地方了,就打算来找咱们秋后算账了。”慕皎皎道。
这人还真是把账算得门清啊!反正别人给他们好处是应该的,他们不用还——或者说,他们觉得前些日子在公事上给崔蒲方便、现在又让出一个知县的位置来,就已经是还了崔蒲的情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不管谁得罪了这一家子,他们就会将这件事牢牢记在心里,找到机会就要报复回来。反正亏他们是不吃的!
这没心没肺的德行,简直比他们还要过分啊!
崔蒲冷笑着。“想来就来啊,谁怕谁?这些日子我还憋了一肚子的气呢!他们要敢自己找上门来,我就能彻底撕破脸让他们好看!”
其实,她倒是蛮期待这一副画面的。毕竟忍气吞声不是崔蒲的画风。这些日子看着他为了先扎稳在广州的根基如此委曲求全,她都心疼得不行。
忍不住便摸摸他的头,柔声安抚两句。崔蒲更是顺势依偎进她怀里,越发委屈的索取她更多的柔情。
第二天一早,一张描金花帖被送到慕皎皎手里。
“郎君,娘子,裴经略使夫人给府上送来了一张帖子。”
慕皎皎展开一看:“哦,是经略使夫人的不寐证彻底好了,她便打算摆一桌酒席感谢我们。日子就定在三日后。”
“三日后?”崔蒲眉梢一挑,便对小四儿吩咐,“你去问问,经略使府可给刺史府也下了帖子。”
小四儿连忙答应着出去了。到了晚上他才回来道:“经略使府没有给刺史府下帖子。不过韦刺史知道经略使夫人病好了要摆酒的消息,似乎也有所意动。”
果然不出他所料。韦刺史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那自然要抓紧每一个机会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了。而三日后的宴席,他和裴经略使都在,他又怎会放过这个能一脚将他们俩都踩下去的大好机会?
只可惜,到时候到底谁踩谁还不一定呢!
反正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裴经略使虽然现在看起来对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不放在眼里,但这个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你这两天再去打听打听,看看他会不会把他的儿子一起带过去。要是他带儿子,那咱们也把大娘子他们带过去!”崔蒲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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