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邈顿时不屑地道:“看书?他看得懂吗?”

想起来这个小子,在京城的种种声名,还有昨天晚上那个不知死活的样子,北邈的心里,就充满了嫌弃,他对主子收下这种走狗的事儿,感到十分抗拒!

来禀报消息的人,也是一脸迟疑:“谁知道他能不能看懂呢?”

令狐悦把玩着手里的扇子,邪肆的唇角,扯起一抹笑,慢悠悠地道:“那行,三日之后诗会,且看他去不去南国公府,他若是去了,爷也去瞧瞧,他这三日看书,看得如何了,是不是真的能作出诗来!”

北邈:“???”

主子,您对这条走狗,超出了您平日里,关心其他走狗们的范围!

而。

就在这会儿,外头有人来禀报:“殿下,宫里来人了,是陛下宣召您,问您徐将军的事。”

令狐悦起了身:“知道了!”

仆人也立刻上来,准备伺候他更衣,进宫面圣。

……

宫中。

煊晋帝看完了手中的证据,冷笑了一声:“朕如此信任徐兴这个狗东西,没想到他竟敢勾结外敌,亏得是你发现得早,不然还不知道,要捅出什么篓子来!”

令狐悦在下头坐着,虽然是面圣,但他还是一副懒散的样子,微微靠在椅子上,可却是说不出的肆意好看。

他嘴角浮现出讥诮,慢悠悠地道:“父皇放心,有儿臣在,他们翻不出花样来!”

煊晋帝看着他坐没坐相,就是一阵心累。

疲惫地道:“你要是真的想让朕放心,你就接下太子印,好好为朕分忧,这个煊晋只有交给你,朕才能真的放心!”

令狐悦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笑道:“父皇,不要强人所难,您知道儿臣生性懒散。平日里儿臣,就是连端正的坐着,都是不愿意的,您让儿臣做太子,每日准时去朝会,下朝再同内阁商讨要事,这不是要儿臣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