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往前走近,我们便一同走近到了余观主身旁。
余观主冲我们点点头,微笑示意。
我回礼后,目光全都在薛烬身上,神色极为冷淡。�6�5“是,我无法辩驳我父亲所做的一切,他恶贯满盈,我只能杀之,这算不上赎罪,因为人死不能复生。”
“可余观主说,我是寿喜宫的奸细,甚至夺取我表哥命数,只是用某种手段掩饰。”
“师尊,我不能认同这一切!”
“其一,我自小,甚至是一出生才几个月,就进了天医道观!师尊!是您云游的时候,看中了我,带我离开。”
“自那之后,我就一直待在道观里,没有离开过半步!即便是每次回家,都有其余师兄师姐陪同。”
“我是奸细!难道,我出生就是,或者出生之前,就已经有问题了吗?”
“那师尊你为何会看重我?那岂不是余观主污蔑师尊!”
“其二,命数,表哥从我身上拔出来了,我如今修为跌落,枉费了师尊这些年的苦心栽培,这应该早就是清白的事情。”
“其三,我不知道父亲为何会和寿喜宫,甚至是六鬼肆有勾连,他们擒走了魂魄,必然能问出个是非曲折!先前余观主,并没有说!”
薛烬猛地抬起头来,目光中尽是血丝。
他一字一句,沉声说道:“我自知说多少,在澄丰观,或者一部分同门眼中,都是狡辩,都是强词夺理,先前我所说的几个问题,还请师尊裁决!”
“你,说完了?”天医道人目瞳深邃。
“关于我的事情,说完了一半。”薛烬砰的一声,重重磕头在地上。
“还有另一件事情,弟子不吐,内心犹如刀割。”天医道人没有开口。
薛烬抬起头来,眉心鲜血斑驳,模样显得极为凄惨。
“可否请张师兄,祁师姐,替我解绑。”张炯和祁钰相识一眼,虽说张炯想往前,但两人眼中都露出为难之色。
“你们觉得我会跑吗?”
“师尊就在此地,即便是十个我,想跑,都插翅难飞,可请两位师兄师姐,帮我解开。”�6�5薛烬满脸血痕,充满恳求和复杂。
我心沉下来了不少。
这薛烬,葫芦里想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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