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受到了她父母的嘱托。

苏婉将信叠好重新放进信封,还给霍枭寒,抿着鲜嫩嫣红的唇,眸光真挚的说道:“霍团长,这次真的麻烦你了,以后我会注意,不会再让你费心。”

霍枭寒面无表情的接过信,并没有说话。

若黑洞般幽沉旋转的漆黑瞳孔,直直地看着前面一望无际的黑夜,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吞噬一般。

抓着方向盘的手一点一点地握紧,手臂肌肉硬邦邦的,青筋凸起。

随后踩上油门就朝前方的黑夜驶去。

很快吉普车就停在了一个大杂院中。

霍枭寒口中的朋友王硕之前是西北部队手底下的一位连长,今年刚复原回来。

两夫妻没有和公婆住,也没有多余的房间。

就让苏婉和王硕妻子一个屋,霍枭寒和王硕一个屋。

夜浓稠如墨,睡在一旁的王硕早已呼噜阵阵,与窗外的蛙鸣声此起彼伏。

霍枭寒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幽深,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房梁。

按理说,他三天两夜就只休息了几个小时,应该沾到枕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