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静静地盯着秦玉，那股氛围似乎凝重得要滴出水。

此刻的秦玉也是虚气直冒，在这种能瞬间决定生死的人面前，这种压力甚至会让一个人直接崩溃。

“说得倒是没错，这种人确实是该死。”

许久之后，面前传来淡淡的声音。

如同是过去一个世纪之久，秦玉都感觉自己要崩溃之时。

一道声音才从秦玉身前传来，等他抬起头来。

白自在已经走远下山，他的身前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在那空旷的空间之中，只留下一句话在秦玉识海中响起。

彼岸佛国的因果，并不是那么好接的，动用了这股力量，就要做好承担其因果的准备。

常莽与艾登一屁股坐在地上，两人的脸上都是一脸惨白。

艾登更是如同虚弱了一样，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渗满了紧张的汗水。

“妈的，臭小子想死老子了！”

秦玉狠狠的一拳锤在常莽胸口之前。

“秦玉大爷，我真是服了你了，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白自在出手，更加见鬼的是你还活下来，妈的老子一连挑战十个高手都没有今天这么累。”

常莽瘫坐在地上，刚刚那震撼一下子冲散了久别重逢的心情。

秦玉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自己左手之处的‘重来’手串。

犹豫了一下，秦玉还是没有说出。

这等东西解释起来麻烦，而且很有可能会给常莽带来麻烦。

“我靠，我也是傻眼了……”

艾登也是一脸惊恐。

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你这有可能是这将近几百年来，唯一能从第一居士手中活下来的人了，他问别人问题的话根本就没有能活下来的，哪怕是修炼出巅之力的人同样如此。”

常莽苦笑着说道。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你们有没有他的信息。”

秦玉有些毛骨悚然地问道。

“不知道，他的来历哪怕是天机阁都完全不清楚，仿佛是突然降临这片圣国，然后在之前就来到了九幽崖，一直住在山顶之上，在那一片空间至少有数万个人头。不过他的名号倒是之刀，就称之为第一居士名字是白自在。”

常莽有些毛骨悚然地说道。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