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感觉胸口似乎堵着一口气，他将壶中剩余的酒水一饮而空。

秦玉说出的话太过震惊，文二一开始甚至以为秦玉是在说胡话。

见到他认真的神情，才知道秦玉所说非虚。

“我对不起萧海大哥。”

秦玉默默流着眼泪，那将自己拉回来的力量。

他猜到应该就是萧海的功勋值，若是这功勋值用在自己身上，他可能还能夺回念力保留自我。

只不过，现在的萧海的念力可能完全给鬼界剥夺，世上再无人间萧海。

文万崈将一整壶酒全部喝进去，他一只手搭在秦玉肩膀之上。

“其实啊有些东西不要想得过深，过深反而会深陷于旋涡的矛盾里，就像之前收你为徒，其实也是从阁主那了解你的过往，一方面珍惜你的天资，一方面又感受到你之孤苦，就觉得你这孩子太苦了，又跟文大文二玩的来，想着发一下善心而已。”

文万崈笑着看着秦玉。

秦玉眼眶有些泛红，那时候的他其实的实力根本不算出奇。

在三疯三绝一传奇面前，他一开始甚至连对抗其中之一的力量都没。

若不是文万崈的话，恐怕许多人早就出手。

“包括文大之事也是一样，师傅知道你的心境，你回来之后一直未曾回来。但是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说一句，文大的死，我一直未曾怪罪于你。这是一个人的命数，无法逆转，曾经也有人为了我的因果而失去性命，若是一直拘泥于这些事情，那么大好光阴必将浪费，人生也将毫无意义。”

文万崈盯着秦玉，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子重于感情。

若是无法从这些累计起来的事情中走出，恐怕对他日后的进境有巨大的麻烦。

“我不管萧海为了什么，他既然作出了这个决定，你们作为朋友就要理解他，否则他舍弃自己成为鬼界中人就完全白费了，也许他想着未来之时能够亲手面对你这个对手，到时候再酣畅淋漓地战上一场，这也未尝不是一件痛快之事”

文万崈大声吼道。

“秦玉！在未来战场上，你可别让萧海失望！否则老子把你逐出师门！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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