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川警惕的看了一眼卖力拉车的矿工,轻声道:“这种话不要随便乱说,否则出了事谁也承担不起,我哥让停止交易,我们就照办吧,其实我也想不明白,这下雨天的,能有啥事?”
“不过我要感谢姓赵的,妈逼的,要不是姓赵的把我们两罢免了,我们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条发财路,草,一个破JB厂长一个月才多少钱啊?”
“嘿嘿。”曾林冷笑道,“被你这么一说,当初我为了跟我表哥做戏去打他,这小子下手挺狠啊,不过他八成是回不来了。”
“党校学习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我猜最后也只能回惜花市市委机关端铁饭碗。”
“马勒戈壁的,徐家就那么牛逼?随便下来一个人就能把姓赵的撵走?”
朱大川也是脸上露出冷笑,摇了摇头道:“姓徐的我不太清楚什么来头,但我听我哥说,本家在省都那是如日中天啊,可以说只要跟他关系搞好了,就算是我们这里东窗事发,姓徐的也能摆平。”
曾林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狗日的,那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家伙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那我们......”曾林试探性的指了指那几个矿洞,道,“姓徐的知道了?”
朱大川摇了摇头,道:“还不知道,这个人的性格还没有摸透,不能随意摊牌。”
“但如果真的出事,他不可能会见死不救,否则,以后谁还敢替他徐家卖命?”
曾林松了口气,这么说也挺有道理。
“吼!”
突然,不远处的深山里传出一道凄厉的熊瞎子惨叫声,惊得所有人都朝哪个方向看过去,朱大川和曾林两人更是神情紧张的推开两个越国女人,捞起棚子里的两把喷子冲了出去。
望远镜里,因为小雨淅淅下个不停,看得也不是很清楚,只见一头熊瞎子一瘸一拐的朝某个方向逃窜,很快就消失在丛林中。
曾林松了口气,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道:“草,吓老子一跳,那头熊瞎子八成是遇上野猪,给捅了个窟窿。”
朱大川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有些不放心,道:“没有枪声,这说明不是打猎的,或许真有可能是熊瞎子遇上了野猪,但为了保险起见,雨停之后我们两带人过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