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要是一处私人宅院的话,恐怕此地得颇有来历了,因为在现代的社会这样的建筑基本上都已经属于是具有历史价值应该被保护起来的地方了,这里的地皮虽然不太值钱但这栋院子的建筑可就非常价值连城了。
大院正房。
此时一阵抑扬顿挫,调子古怪,并且十分绕嘴的奇怪唱腔传了出来。
一男一女五十来岁左右,各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衣裳,男的佝偻着肩膀低着头,肩头不住的耸动着,右手拿着个类似于锣鼓的乐器。
女的探着身子闭着眼睛,两手垂在身体两侧,嘴里哼哼唧唧的。
“咣”那男子用手拍了下手中的锣鼓。
“哎嘿唉呀啊·······”
“咣,咣,咣”男子一连敲了三下手鼓,人顿时就开始哆嗦起来,就跟触电了似的,女子围着他同样哆嗦着开始转着圈。
“唰”两人同时停下身子,男子一下下的敲打着手鼓。
“咣,咣,咣······”配合着手鼓的调子,那男子抻着脖子扯着嗓子唱了起来。
“日落西山那哎,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上了锁闩,大路断了行车辆,小路断了行人难,喜鹊老鹄奔大树,家雀蒲哥奔了房檐,十家上了九家锁,只有一家门没关,扬鞭打鼓请神仙来哎咳哎咳哟啊......”
“咣,咣,咣······”
“文王鼓不叫文王鼓,鞭也不叫鞭,先说鼓后说鞭,先说鼓来不一般”
“说这小鼓鞭那一尺三,五彩的飘带搭拉下边,腰上一岔有个弯,举起来溜溜尖,双手一合响连天,打一下颠三颠,打三下颠九颠,前三后四左五右六十八下,梁山一百单八将,共打一百单八鞭,那哎咳哎咳哟啊......”
“我左膀没阻,右膀没担,身穿清衣手没提鞭,我文质彬彬站在万马军队前”那男子和女子身子同时一颤,两人木然不动了,寂静了片刻之后两人身子就好像羊癫疯似的抽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