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便饭吃完之后向缺就告辞了,一顿饭的工夫两人也就是简单的聊了几天,没太深入。
向缺走后,司徒盛云擦了擦嘴,起身挺礼敬的对身后的老人说道:“四叔,你怎么看?”
“不骄不躁的,挺好”四叔依旧闭着眼睛,含糊着说了一句。
这一句话,就让司徒盛云楞了楞。
迄今为止,洪门内外两堂年轻一辈的人能被他称赞一句挺好的年轻人寥寥可数,似乎上一个称赞的时候还是在三年前,如今已经隔了多年没有再对其他的年轻人另眼相看了。
这个四叔,不是司徒盛云的什么亲戚,四叔这个称呼是从他父亲那论的,他的先辈当年是追随司徒美堂先生的,一同创立了洪门致公堂,其后一直给司徒美堂打下手效力司徒家已经有一百多年了。
四叔的先辈就是洪门第一代当家双花红棍,当年洪门开门之初麻烦不断简单点来讲就是经常有踢场子的,四叔的先辈当时坐镇总堂但凡有找麻烦然后处理不了的,都是他一个人接下,在洪门开门最早的五年里,全靠他给打下来一片威名。
四叔他们家祖辈都是洪门的双花红棍,一直到他五十岁那年隐退,才开始修身养性不管江湖事务,而这一回司徒盛云回国才把他给请出来跟在自己的身边。
“您说挺好,那是哪好呢从哪看来的”司徒盛云追问了一句。
四叔睁开眼睛,双手插在袖口里缓缓的说道:“说不上来,纯靠感觉”
司徒盛云嗯了一声,不再问了。
一连两天的时间,向缺都在四季酒店里没有出门,因为就这两天司徒盛云也没有动,由于他身边带着一个庞大的团队所以无论处理公事还是私事都比较方便。
过了两天之后的清晨,向缺的房门被沈建威敲响了。
“向先桑,司徒先桑景天要去桑海,您准备呀下九点钟偶们启程”十分饶舌的跟向缺说完就走了。
等人走没影了,向缺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