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前面的路通了,咱们要走了吗?”此时,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拥堵的马车缓缓行进,此时终于轮到了他们。
车夫本身该直接驱车就走,但是害怕主子正在看热闹,所以非常贴心的提醒了一声。
“走吧。”晏菡道。
陆家母女和子阳郡主吵来吵去,说的也就是那点内容,乍一听觉得还挺劲爆,听久了又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们府上的破事一贯喜欢拿到明面上来说,就算此时她们走了,也能很快从别处听到。
都说家丑不外扬,这点在陆府身上真是半分看不到。
画屏也知道这道理,因此心里也没什么可惜。
回去的路上,她还吐槽:“陆府简直是京城最可笑的人家,也不知道成为多少人的饭后谈资了,怎么还不长记性。”
晏菡理了理自己膝前的衣物,“他们总认为,只要是媳妇就能拿捏的死死的,觉得陆重锦还是很受皇上的器重。”
尤其是陆母,一向自诩自己的儿子是状元,将来必是经世大才,是有大出息的。
她是状元亲母,自然有横着走的资本。
可事实难料,陆重锦才学好,不代表人品好。
他能达到之前的高度,全因为踩在自己家人的尸骨上。
一旦没人供他吸血,他就会失去原有的光芒。
这样的人家,蹦跶不了多久了。
“是啊,陆重锦现在都去江南将功折罪了,不过陈管事也去打探了这么久的消息了,居然这么久了还没有传回任何消息来。”说到这个,画屏还有些担忧。
晏菡想了想,陈云似乎是说过,如果有消息从江南传回来,信鸽一般是月中的时候。
如果没记错,今天恰好是月中。
“或许今天晚上就会来,陈云说过月中的时候才会传信鸽。”
届时,他在江南的新发现都会写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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