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三天,他都待在屋子里。
对于别人来说没什么,但对于凌依依来说,这么久都没有祈安的消息,她都快疯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凌依依想起那天晏菡的忠告,顿时憋了一口气。
她直接找到了忠义伯府,要求家丁将晏菡叫出来,她要当面对峙。
家丁盯着她,“我家县主岂是谁都能见的?你是何人?”
凌依依冷笑说:“果然是狗眼看人低,不过是个奴才,都敢对着我大吼大叫了!”
此时的她完全忘了,之前自己曾经还说过,这里的人把奴才不当成人,她不是那样。
家丁也不是省油的灯,莫名跑出来一个女子羞辱自己,脸色一沉,“若是说不出和县主的关系,就不能见县主。”
“我和晏菡的关系你不配知道!你只需要快点去把你们县主找出来,否则等会儿我要是说出些什么,你就控制不住了。”
凌依依脸色极冷,她少有这么冷脸的时候,看起来还挺能唬人。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眼神中是显而易见的犹豫。
最后,他们到底还是害怕凌依依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最后只能进去请晏菡。
晏菡此时正好在屋子里,一听见有个女子找自己,她问,“对方可说了自己的身份?”
家丁摇摇头,苦着脸说:“县主,此人猖狂得很,口口声声都说什么要是您再不出去,她就不知道自己能说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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