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在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妈，我想你了……呜呜呜……”

崭新的墓碑前，周燕跪在地上哭了起来。鹿心羽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起几年前的自己，也有些伤感。

等待周燕情绪稳定，鹿心羽轻轻走到她身边，递给她包纸巾，周燕道了声谢：“谢谢你鹿姐。”

“别谢我，要谢就谢你杨哥吧。怎么样，新的岗位还适应吗？”鹿心羽关心起她的工作。

“工作很好，我去了人力资源部，以前从没接触过，但我相信我会干好的。”周燕问：“你们为什么要帮我？”

鹿心羽生怕周燕多疑，指着山坡上的某处说：“我妈也长眠在此，好几年前的事了，是杨哥帮的我。如果你怀疑他的动机，就当他是烂好人吧，或是人傻钱多，又或是你觉得合适的理由。天儿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一路无言，二人都不知道该跟周燕说什么，索性保持安静状态。奔驰车的隔音非常好，车内安静的可怕，鹿心羽放了一张CD碟片，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

就在车将要到达集团时，鹿心羽忽然想起什么：“差点忘了件事，医药公司来消息了，上次联系的肾源不太合格，听说是死刑犯身上摘下来的，刘哥去安排人找其他肾源了。抗排异的药有现成的，欧洲的技术，集团某位领导的家人就是通过医药公司找到了合适的肾源，手术很成功，现在老人家恢复的不错。你不用担心周叔叔，踏实工作就好，别的事项都有专人解决。”

鹿心羽的话让周燕紧张，她攥着背包的手不停地颤抖：“听说换肾不便宜吧？加上手术费，怎么也得好几十万呢。我现在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千多块钱……”

鹿心羽听出了她的话外音，安抚道：“不需要考虑这些，你是集团的一份子，集团就是你的家，肯定会管你，安心工作就好。”

“你……你们……不会要从我身上摘什么器官吧？我家除了房子，再没有值钱的东西可以给你们了。还是杨总需要找我代孕？我都打过三次胎了……”

鹿心羽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问周燕：“以后我可以叫你燕子吗？”

“可以，我的好朋友都叫我燕子，虽然我现在也没几个朋友了。我跟他们都借过钱，身边的人都被我借怕了。”

“燕子，你听我说，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杨洪并不会要求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以我对集团业务的了解，集团旗下的生意并没有器官贩卖和人口贩卖的。更不会收走你的房子，至于代孕就更不可能了，杨洪有女儿。燕子，谁都有困难的时候，我当时也曾经历过，后来杨洪他帮了我。”

“难道需要续个小老婆？按说这事也不该让女朋友来操作吧？他可以大大方方说啊，这又不是古代。”

鹿心羽彻底被眼前这家伙雷晕了：“我说燕子，你能不能正常点儿？这都哪跟哪儿啊？还给我来个古代……就不要乱琢磨了，踏实工作就行，OK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