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走没两步,左侧的屋内又响了。“你是要气死我啊!哎呦喂~~!你,你这个瘟神!自从嫁到我们家来,你干过一天活吗?”
“死老太婆!你眼瞎啊?哪里没看到我没干活!冬天下河洗衣服我手都冻成什么样了!你不就是觉得我没给你生儿子吗?肚子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有能耐你跟你儿子生去啊!”
两个女人的声音还没等完全落下,一道粗犷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我艹!真他妈烦!又他妈打起来,能不能消停点!老子还要睡觉呢!”
听到屋内乒乒乓乓的声音,吕秀才不由地皱起了没有,心中不由得暗道:“这地界的人脾气怎么都这么爆?恐怕也没人听戏,等住完一晚就赶紧走吧。”
吕秀才继续往前走着,然而随着逐渐听得越来越多,他感觉到不对劲起来,这未免脾气差的人也太多了。嶕
如果说只是醒的人脾气差,也就算了,怎么连说梦话的人都在骂骂咧咧?
当随着逐渐进入小镇主路,感觉到那逐渐浓郁地煞气时,吕秀才当即警惕心大起,马上拔出自己身后的铜钱剑来,就准备带着马车从这古怪的镇子中退出来。
此刻安静的环境已经彻底消失了,咒骂声怒吼声咆哮声在漆黑的夜里此起彼伏,逐渐整个镇子的都吵醒了。
烛光的倒影下,是各种互殴的人影,以及少许的血液,整个镇子都仿佛疯了。
而就在吕秀才刚转过一个弯,冲天的煞气直冲他面门,当吕秀才吃力地抬头看去,就瞧见,那几乎实质煞气从一辆板车中喷出。
板车的上面是一块小臂长的黑棺材,那棺材打开,冲天的煞气就是从中喷出来的,把四周的房屋中的人都染了煞!
就在吕秀才刚准备冲上去顶着煞气准备把那黑棺材板盖上的时候,一道黑影冲了上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嶕
见敌人出现,吕秀才猛地一甩手中铜钱剑,随着哗啦啦的声音响起,红绳连着铜钱猛地向着那人甩去。
那人猛地掀开袍子迅速反穿,那袍子上挂着的各种生锈刀具,如同一件盔甲般,防住了吕秀才铜钱剑的攻击。
没等吕秀把铜钱剑收回来,一位双眼绑着铜钱的女人从一旁屋顶上翻身跳了下来。
随着她长袖一招,吕秀才的铜钱剑瞬间摆脱了他的控制,被她收入囊中。
“接着!”一把生锈的菜刀飞了过来,在吕秀才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入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