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莲愠怒。
张无用行为太令她不齿,背地里损人!
首先他不该提起她家的驴,其次说大灰配不上来福,有影射之嫌。
这谁受得了?
是可忍,叔能忍,本姑娘如何能忍?
对我不满意可以明说,指桑骂槐是小人作风!
苟小莲出气有些不匀了,上前来揪住张无用耳朵。
张无用猛回头才发现是小莲,连忙捂嘴,话已经丢给来福,却让小莲捡起来。
自知是走嘴,得罪人了。
只好一咧嘴,想讨得宽恕。
哪知小莲火气正旺,余怒难消,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加码。
“张无用,你现在翅膀硬了,本事大了,对我看不上眼了是不?”
见举白旗难以奏效,张无用索性耍起无赖。
“丫头,老婆,你这话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刚才?没什么意思啊!我跟来福说话呢?”
“跟来福说的什么?”
“来福要上药山干活了,任务很艰巨,我给它做战前动员。”
“你别王顾左右而言他,你说什么配上配不上的?”
“我说……我说大灰与你有啥关系?”
张无用誓将赖皮耍到底。
以前,他在小莲面前,一惯说上句。
小莲从未忤逆他说话,哪怕张无用在她面前对苟富贵口出不逊,也是顺着他的意思。
顶多在不顺耳的时候咳嗽一声,警示张无用打住,然后仍保持沉默。
“你还嘴硬?”小莲现在得理不饶人。
张无用拉下她的手,放在胸前。
“老婆,我只是跟来福说句话,没提你半个字,你怎么就来讨伐我?是不是要搞文字狱?”
小莲白了他一眼:“张无用,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是有半点对我不好,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话说到这里,张无用有点心酸了。
他攥紧小莲温润的小手,再次往胸前贴紧。
“老婆,你摸摸我的心。”
小莲嘴一撅:“摸不着。”
“你用力,然后闭上眼睛。我的心你知道,天地日月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