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小莲其实多少也受到刚才的事影响,她觉得苟富贵做的事挺丢人。
最主要的是,苟富贵与张无用之间的关系仍然毫无缓和迹象。
毕竟她是要与张无用走到一起,以后苟富贵要在愿意不愿意之间,被动地当上张无用的岳父。
如果两人的关系始终是那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局面,剑拔弩张的气氛得不到缓解,让小莲夹在中间是很难做人的。
知女莫如父,苟富贵虽然沉积已久对张无用的歧视和侮辱,也早已被张无用还报回去。现在虽然从烟柳村不可一世的村长位置下来,又去豪富公司谋得一席之地,但他心里早已是落毛的凤凰。
背地里,苟富贵是早已失去往日的嚣张,且被张无用的本事所折服。
但他一向飞扬跋扈惯了,在任何人面前仍然倒驴不倒架。
所以无论如何他不可能在张无用面前服软。
而张无用呢,小莲更加了解。
打小就嫉恶如仇,恨苟富贵恨得牙根痒痒。
他更不可能去在苟富贵面前说小话,更何况今天的张无用本事已经可以俯视苟富贵。
他才不管苟富贵是不是老丈人呢!
这正是小莲为之犯愁的。她在中间无法说服任何一个,既不能让他这个爹低眉顺眼去找张无用,也无法改变她爱得始志不渝的张无用。
这如何是好?她越想越紧锁眉头,以至于张无用问话她充耳不闻。
既然与张无用无法分开,这矛盾也无法回避,倒不如迎上去,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看到齐美霞结婚那天,小莲就在心里为自己着急了。
赶上现在张无用两头忙,她想现在提起这事,会不会让他为难。
张无用听了小莲的话,在心里寻思良久。
小莲以为他真的犯难了。
按着她对他的了解,张无用一定是想把村办企业都搞起来,事业都有着落才能成家立业。
哪知张无用一直沉默到村部门口,一个急刹车停住。
小莲惊悸之际,就听张无用嗡声嗡气地说道:“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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