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再说皮草。这几年皮草已经没有市场了,那句流行话怎么说来着?穷穿貂,富穿棉。貂皮大衣都卖不动,兔子皮草谁会有兴趣?”
底下有人附和道:“是啊,以前城里人到处是穿貂穿皮草的,现在那些炫富的人都不好意思拿出来穿了,好像觉得更土气。”
张无用道:“对呀,这就是潮流。”
苟富贵一个手下喊道:“说这些个有啥用?我们不关心兔子干什么用,我们只知道兔子养大了,豪富公司给钱,给很高的价格回收。钱到手就是王道。”
本来苟富贵的算盘打得挺好,他想把烟柳村人都动员一遍,让家家户户都养兔子,这样他在豪富公司站得更稳,而烟柳村的人也都会感激他。
说不定下届村民选举大会,他还会卷土重来。
无奈这张无用时刻都不忘站在他的对立面。
他气哼哼地朝大家喊道:“大家主意自己拿,别听不怀好意的人瞎哔哔,听喇咕叫还不种豆子了?反正我一片好心,你们自己掂量办,想投资养兔子赶紧来豪富公司找我。”
说完带着他的人忽喇喇全走了。
张无用的话多少还有些作用,至少那些要去借钱投次的人徘徊不前了。
借来的钱投出去,万一打了水漂,那可就是一笔债。
以后的日子就得背着饥荒过,说不定就得雪上加霜,吃糠咽菜。
现在熊四能还是清醒的,出力挣钱哪怕没挣到,多说搭点力气和工夫。
可是这把自己爹妈攒下的血汗钱拿出来,一旦扔水里不响,往后加说讨媳妇,过日子都难。
他来到枫月公司,张无用没在,只有秀凤一个人坐在公司。
熊四能刚坐下,秀凤给他倒杯水递过来。
秀凤脸上带着微笑,身上透着一股女孩子的体香。
熊四能好似对女孩子的体香特别敏感,用鼻子使劲嗅了嗅,然后闭上眼睛,一副特别陶醉的神态。
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受女孩子气味的熏陶,睁眼瞧着秀凤俊秀的粉腮,脸不由得涨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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