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顿时眼冒金星,原地转了一圈倒下。
于是杀猪般的叫声,瞬间穿透了房顶。
这种活动房本来就不隔音,那女人尖利的叫声传到代景程耳朵里。
他猛地扔掉烟头,迅速奔办公室跑过来。
“怎么回事?”
代景程一进门就质问。
“哎呀,这个老爷们欺负我!我不能活了啊!”
代景程这时看着张无用红了眼,。
哼,我老婆,我都不敢动一手指头,你外人还敢打我老婆,了得!
此时他要是不出头,为老婆出气,回去老婆还不得吃了他?
“张无用,你敢打我老婆!”
话音刚落,还没等张无用答话,代景程拳头就砸了过来。
张无用看都没看一眼,用眼角余光瞥见他的拳头过来。
闪电般伸出右手,啪地一下捉住他的腕子,顺时针给他绕了个大回环。
然后掰过他的腕子,用他的拳头照他的脸上嘭的一下。
代景程顿时满脸烟花。
胳脯被拧得像要掉下来,疼得他本来就不周正的五官顿时扭曲变形。
他半睁着眼睛骂了一句:“张无用,我草你马!”
话音未落,张无用的脚飞过去,正中他的小腹。
“哎哟,”代景程一屁股坐在墙角,双手瞬间从脸上移开,捂在小腹上。
张无用走过去,蹲下来用手抽着代景程的脸。
“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老婆欺负秀凤的时候,你钻耗子洞里去了吗?她一叫唤你就钻出来?“
代景程不吱声,他老婆还想分辩,张无用再次喝道:“你特么的给我闭嘴!”
回过头来又问秀凤:“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这么欺负你?你不是说在这里干得好好的吗?”
秀凤停止哭泣,但脸涨红。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张无用,半天张不开口。
这事实在太丢人,她都没脸面对张无用。
憋了半天,秀凤终于说话,手指着代景程:“他是个骗子!”
其实张无用早已明白,既然代景程的老婆出面,一定还是男女之事引起的。
他老婆刚才也说过,说秀凤偷汉子。
张无用觉得没必要再问下去了。
“你,把秀凤的工资结算一下,她不在你这里干了。”
张无用指着代景程说。
回头又问秀凤道:“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