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凤还没迈出几步远,女人上前一抓拽住。
“想溜?没那么容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玩什么把戏?”
秀凤懊恼无限,她知道自己是掉进代景程的陷阱里了。
她恨自己太傻,每日里都幻想着代景程是真心要和她结婚。
谁会想到他早有老婆!
来则来罢了,这女人还不是个善茬子。
今天看这样子,不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她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我就问你,我一说到我是代景程老婆,你为什么跑出去哭一场?”
秀凤此时无语,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婆娘。
显然说是伤凤是根无过不了关的。
“你当我是傻子吗?你还伤风感冒?伤风感冒会把眼睛哭得跟桃一样?”
秀凤无法脱身,她只好把目光投向代景程。
此刻她多么希望代景程能替她解围。
“你不说是吗?老代,你说说,她这反应说明什么?”
代景程平时咋咋呼呼,此时却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憋了半天,他上来拉他老婆。
“老婆,她一个小姑娘,没见过世面,平时说两句就掉眼泪,你别多想。”
代景程老婆声调高起来,像针一样锋芒毕露。
“得了吧你!你原来回到家就像粘糕一样,还天天不落。”
“现在可倒好,几个月不回家,回去就要走,你以为我是傻子彪子好糊弄吗?”
“我要不是预感到你有问题,才不会这老远自己开车过来呢!”
“你给我老实交代,和这小丫头是什么关系?”
秀凤听到这里,也不知是因为这女人的话太剌激,引起强烈的生理反应,
还是赶巧的反胃,不由得一阵恶心。
转身就蹲在一旁干呕起来。
一阵强似一阵的好似食管反流,把她的眼泪又呕出来。
女人愣了,看着代景程的脸,狐疑好半天,终于如梦初醒。
“好啊,你个代景程,都是你干的吧?”
代景程心里这个悔呀,难道秀凤真的怀孕了不成?
既使怀了,你不能这么巧吧?
偏偏在他老婆找到这里来的时候,反应如此强烈。
“老婆,你说的什么话?这怎么可能!”
女人本来烫的头发,此刻好像要奓起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