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月来看樊馨雨,也说了一堆宽慰的话。
樊馨雨呆呆地望着她,面无表情听着她说。
江枫月说到口干,终于唤来了樊馨雨一阵泪雨滂沱。
止不住的眼泪唏里哗啦,打湿很多人的心。
那是地候江枫月就担心,她极度害怕樊馨雨会疯掉。
一个月后,樊馨雨出院那天,江枫月来接她。
罗西洋说他公司有事,打发司机过来。
江枫月不放心,就坐司机的车一块来接她。
那时候候樊馨雨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一丝忧伤,甚到还时不时流露出些许轻松的笑容。
难道这丫头真的能放下吗?江枫月似有些如释重负一般。
她曾做好心理准备,如果情况不乐观,要带着樊馨雨去看心理医生。
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多余。
但出乎意料的是,回去不到一个月工夫,樊馨雨自行搬出罗家。
好像是婆婆极力拦阻无效,但罗西洋却并未有任何挽留。
此后,樊馨雨不知所踪。
江枫月给她打电话,开始还可以接听,只是说她心烦意乱,想一个人静一静。
想想也是,任何人经历这样大的一次人生变故,都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恢复。
所以江枫月就没再追问她去了哪里。
后来又打过几次电话,电话无人接听,或者是忙音状态。
问过罗西洋,基本上一问三不知。
从这点看,江枫月断定,罗西洋根本就不爱樊馨雨。
所有的这一切,江枫月在去往烟柳村药材基地的时候,都向张无用叙说过。
让她不解的是,本来是在讲述罗西洋在第三方投资方面的优柔寡断,顺带着说起她这个表弟私生活给她带来的心理影响。
江枫月以此证明,基地项目的迟来,与这些琐事息息相关。
生活上的事让她陡增烦恼。
可她没想到,张无用上心了。
他一个劲追问,江枫月就像讲评书卖关子一样,从头至尾,一环套一环。
直到把樊馨雨讲没了,张无用还问。
江枫月无奈地摇头:“真的不见了,我前段时间还联系过,打不通电话。”
她看到张无用很是沮丧地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讲这事让你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