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欲海中遨游之中,防范意识百密一疏。
樊馨雨在他兴致如海啸般高潮,千万颗种籽呼之欲出的极端忘我情形之下,偷偷摘掉了那道橡胶屏障。
罗西洋在毫无知觉中完成了一次最原始的工作。
随后他去了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洗去退潮后的污泥浊水,回到床上点燃一支烟。
忽然发现刚才的细节不对,觉得起身的时候似乎没戴帽子,就问樊馨雨。
樊馨雨则幽幽地说:“我看到了,你起来的时候掉在床上,让我扔到纸篓里了。”
罗西洋核实一下,找到物证后,放心地抽完一支烟。
此后两个月,樊馨雨果然没来月经。
她知道她的计划第一步成功,她在心中密谋自己的第二步。
事关重大,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容易半途而废。
她在她没有太显怀,妊娠反应也不太强烈。
这让她把这次怀孕当做一次轻松的长跑,跑到终点的时候,自有罗家的人出来扶她进门。
所以在第七个月的时候,樊馨雨开始行动了。
她不能擅自闯入罗家,豪门里规矩颇多,搞不好会让罗家人鄙视,以为她想讹诈。
所以她再一次约见了江枫月。
“什么?七个月了?为什么不早说?”
江枫月既怜悯,又心生疑惑 。
樊馨雨可怜巴巴地望着江枫月,说道:“姐,我也没有经验,每天上班下班的就没当一回事。”
江枫月抚摸着她的肚皮,倒时没有那么夸张的圆鼓鼓,只是身体显胖。
“你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傻?罗西洋知道不?”
樊馨雨小声说:“我还没跟他说呢。”
江枫月顺手拿起电话,就给罗西洋拨过去。
樊馨雨则阻止道:“姐,我不想让他知道。”
“什么?”江枫月镜片后一双瞪圆了的眼眸。
“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告诉他,难道想当单亲妈妈不成?”
“不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他说,我怕他怪我。”
“怪你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还没责任不成?”
樊馨雨低头不语。
江枫月盯着她,忽然像被什么烫了一下,问道:“你别告诉我这孩子不是罗西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