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馨雨此时觉得木逢春貎似亲人一般。
木逢春想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不妨更深入一些。
“小妹,你觉得张无用是被谁杀的?”
樊馨雨肯定是被她的话撞击到哪根神经,突然浑身像发虐疾似地一抖说道:“姐,你是不是也怀疑罗西洋?”
木逢春说:“不是我怀疑,张无用活着的时候就说过。”
樊馨雨呐呐地说:“我曾经问过他,是不是他找人干的。”
木逢春问:“哦,那他怎么说?”
从樊馨雨能直接问罗西洋这点,说明她还爱着张无用。
樊馨雨说:“他一口咬定与他无关,他说从未找过人来报复谁,他还不至于为了我去杀人!”
按着木逢春的理解,罗西洋说这样的话,透露出两个信息给樊馨雨。
一是他不至于去犯罪自毁前程,二来为了个她不值得。
当然樊馨雨也领会他的意思,她在他心里没有多么重要。
他跟她在一起完全是为了寻个校花玩刺激,玩够了就会弃如敝履。
樊馨雨在极度失望中去回味与张无用那段纯真的感情,但一切都无法找回。
她突发奇想要到南方去,想刷新一下感情世界。
但每次跟罗西洋正面交谈,他都说不会放手。
樊馨雨说既然不爱,请给我自由。
罗西洋狡辩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爱?感情的东西在彼此心里,请你不要太主观臆断。”
这些苍白的话,樊馨雨是极其不屑的。
但罗西洋又似乎不食言,真的把她带到西洋药业去。
她觉得西洋集团实力雄厚,药业这边也是刚刚拉开帷幕,将面临很多机会和抉择。
她劝自己留下来,开始是安排她在办公室做行政。
后来又调整到项目办,那个办公室里有三个女孩,她算是个头头。
所以罗西洋带着她,去烟柳村张无用那里去考察。
但那天回来她就病倒了。
开始以为是感冒,鼻塞流涕,发烧,头疼。
吃了好些药不见好转,那天在工位上终于支撑不住,不得不让科室里的一个女孩扶着去打吊针。
躺在病床上她也做了个梦,一个好长好累的梦。
打完吊针的时候,她觉得浑身已经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