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无用这么一说,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加快了脚步。
毕竟来福的脚力很好,加上李鹤为了过骑驴的瘾,不停地用绳头抽打它的屁股。
来福知道打它的人都不会是朋友,所以就撒开蹄子,自顾自尥蹶子。
李鹤开始在驴背上还是很受用,这毛驴子跑得跟风一样快。
把后面的人甩得踪影全无,他觉得特过瘾特剌激。
想不到后来越跑越累,后面颠得他气都喘不匀了。
娘的,本来骑驴是个很轻松很有趣的运动,咋还变成负担了呢?
来福近来的营养很好,膘肥体壮,所以越跑越来劲,越跑起精神。
可李鹤在驴背上就开始受罪了,被来福甩得摇摇欲坠。
他也忘记了张无用教他的口诀,也不管是夹板还是屁眼,能坐在来福的背上不掉下来,就算个骑手了。
等到把他甩得筋疲力尽,来福终于在一条小河边停下来。
然后低下头喝水。
不想来福这一低头,李鹤屁股坐不稳,前面让来福一闪,跌下驴背来。
扑通一声,李鹤一个大马趴,跌进小河沟里。
瞬间浑身被流水水浸透,好像被灌了铅一样。
笨笨拙拙爬上岸来,朝来福骂道:“你这狗日的驴,可把老子折腾死了!”
张无用他们赶上来的时候,来福站在河水里,正不知所措。
看到主人过来,它扬起脖子叫了一声。
张无用听出来了,它是受了委曲才这样叫的。
来福安然无恙站在河里,张无用就不担心它了。
他担心的是李鹤的去处。
当发现李鹤像个癞蛤蟆一样蜷缩在河边的树丛里的时候,方春晓第一个哈哈大笑起来。
此刻李鹤浑身湿透,像是惊吓过度一样浑身瑟瑟发抖。
“你没事吧?”张无用上前去把李鹤扶起来。
李鹤喘息辅定,看手上和腿上有擦破皮的地方,说了句:“没事。”
“我这里有创可贴。”
方春晓赶紧从自己的包里找出药来,给李鹤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