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兄何出此言?”
谭明理说,他同学打电话给他,要他劝张无用,冤家宜解不宜结。
都是一个村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君子留路后来走。
事情不能做绝了,否则对自身不利。
战场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何苦?
张无用笑道:“这是你同学的原话?”
“是的。”
“那何来他贿赂我一说?”
“我同学打电话给苟富贵,让他妥善处理好人民内部矛盾。苟富贵说你放心,我会安抚好张无用的。”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你同学跟他们暗通款曲。”
谭明理叹了口气说:“所以我也得提醒你啊,必要时借鉴你的自由搏击术,退三步再上五步。”
“哈哈,老兄你懂我。”
回到诊所,张无用脑子里也一直没停止思考熊二之死,还有药山的片伐林木问题。
齐美霞跟他说话,发现他时常不在状态。
“你怎么了无用?是不是生病了?”
齐美霞说着,用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
“感觉你今天心不在焉啊。”
“哦,霞姐我没事。”
临近晌午,齐美霞正在热饭。
张无用电话响起来。
苟小莲在那头劈头就问:“张无用,你在哪儿?”
“哦,我在诊所呀。没几天就要考试了,你不专心复心,还顾得上给我打电话?”
苟小莲在那边忽然嗲声道:“人家想你了嘛!”
张无用一听声音挺大,齐美霞就在跟前,怕她听到会起鸡皮疙瘩,就移步出去接听。
苟小莲一阵接一阵地嗲,然后又数落他,把她送的书借给不相干的人看。
张无用也无心多解释,只是催她抓紧时间学习。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一般都是不超过十分钟,张无用就催她挂掉。
这次破天荒,难道临近高考她又萌生退意?
张无用真担心她半道打退堂鼓。
齐美霞在屋里催他快吃饭,一会饭凉了不好吃。
电话又响,是村部电话。
苟富贵在那头柔声说道:“张无用,我要跟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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