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家伙不但不收手,反而迁怒于张无用,抡起另一条胳膊,熊掌一样的大手搧过来。
张无用再不躲闪,伸出左臂格开胡高搧过来的右掌,右手出拳,正砸在他的鼻根部。
胡高顿时面部被鲜血糊住。
哎呀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张无用过去踢了他一脚,问道:“说,谁给你出的主意?”
胡高捂着鼻子,囔声囔气说道:“没,没谁。”
“不说是吧?我今天干脆就废了你,省得以后祸害人!”
说罢张无用开始扒胡高的衣服,要让他在数九寒天里凉快凉快。
上衣刚扒掉,胡高黑黑的皮肤像一辈子没洗过澡一样裸露在外面。
“王八蛋,你就是驴皮今天也给你冻成狗屎!”
胡高躺在地上直打哆嗦,哀求道:“好好,我说我说。”
“谁, 是不是苟富贵和李英全?”
胡高闭着眼点头道:“是。”
“他怎么教你的?”
“苟富贵说你是非法行医,一告一个准!说你要是不拿钱,就让你去吃牢饭。”
果然狠毒!
张无用一点没猜错,苟富贵一刻也没有把他忘记。
“我问你,你跟我讹钱心里愧不愧得慌?”
胡高依然抖着筛糠一样的身子说道:“我说了,你救我爹的命,我不能这样做。苟富贵说,无毒不丈夫。”
张无用把衣服扔过来让胡高穿上,然后拉他站起来。
“你听着胡高,以后无论怎样,你得为你说过的话负责。如果你再瞪眼说瞎话,小心我让你后悔下半辈子!”
说罢,张无用回诊所去了。
苟富贵虽然没有公开站出来为胡高说话,但他的影子却在张无用的眼前挥之不去。
农历腊月二十三这天,小年。
一辆警车停在烟柳村诊所旁。车上下来两个警察。
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张纸,在张无用眼前晃了一下说道:张无用,你涉嫌非法行医,现对你执行拘留措施,请你配合公安机关调查。
苟富贵突然出现在门口,一副幸灾乐祸的面孔。
“完了张无用,这回你得在牢里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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