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馨雨伸手去拉罗西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罗西洋不耐烦地一挥手道:“少管我!”
木逢春看在眼里,朝樊馨雨投过一丝怜悯。
“你,”罗西洋指着张无用说道:“他是个学生,现在是你的员工,服务态度不好,我让你开除他!”
木逢春收起笑容:“刚才我都看到,我的员工没毛病。你来撸串我欢迎,你来捣乱请自便!”
说罢转身走,刚迈出两步又转回头对樊馨雨说道:“姑娘,我知道你和他现在的关系。不过我要提醒你,人生如下棋,一步错,步步错。”
罗西洋自讨没趣,想说话再无人理会。
樊馨雨听罢木逢春的话,心里就有些闹起来,回头拉起罗西洋就要走。
木逢春赶过来说道:“请屋里吧台买单。”
两人灰溜溜走掉,木逢春朝张无用使个眼神,随后轻轻一笑。
张无用则朝木逢春竖起拇指。
这两人是来奚落张无用的,却不想遭到木逢春的呵斥。
这使得张无用心里对木逢春的感怀之情更加激荡起来。
这样一个女人独自在外打拼实是不易,身边没有个可以相依偎的男人更不易。
张无用心中暗自滋生一种情愫连自己都有些吃惊。
但是令人心里担扰的事总是接踵而至。
就在人多生意最红火的时候,罗西洋樊馨雨两人刚走,木逢春的前夫,那个猥琐男又一次光临。
那家伙身上穿得油渍麻花,故意在就餐的人们中间来回穿梭。
很多人见叫花子一般的家伙从身边蹭来蹭去,身后还环绕着几只苍蝇,赶紧捂住鼻子。
张无用发现及时,一把薅住他就往外拖。
“你放开我,你个小白脸!”
“你想干什么?故意捣乱我立刻报警抓你!”
猥琐男根本不理会张无用,朝屋里喊道:“木逢春,你个破鞋!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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