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见到实惠自然就有说服力,就会跟着去做了。”
“人都是这样,只有他找到你求到你,知道你能给他带来好处的时候,才会对你言听计从。就比如你姐我,现在你求到我干什么我都会答应……”
咦?栾清的话前面很有道理,可是后面那句话让张无用犯合计。
他故意扭转话题道:“姐,你说药山那片林子,苟富贵要片伐的目的是什么?”
栾清给张无用倒酒,又给自己添满。
“那个明摆着,是想给集体创收嘛。后来不是让你给搅黄了吗?”
张无用说:“其实烟柳村山很美,水很甜,这是老百姓的赖以生存的资源。”
“可是靠山吃山,有资源得换来钱呀。”
栾清显然是站在那几个人的立场上表态。
“那资源有限,树伐掉几十年才能长起来。这不是杀鸡取卵吗?我不让他拉树的目的,就是想让药山恢复药山的本来面目。”
嗯,栾清也从心里佩服张无用志存高远,可是眼下她还得听苟富贵的。
有心想把去省城药材公司见江枫月的事告诉他,又怕被苟富贵记恨,只好把话就着酒咽了下去。
两个人喝了半瓶茅台,张无用就说喝不下去了。
栾清说这酒有劲,就到里间让张无用休息一会。
张无用说没事,你还是趴下扎针吧。
栾清收拾完桌子,也来到里间。
天黑下来,屋子里开了灯。
栾清刚要趴在床上,张无用伸手制止。
“姐,才吃过饭,不能俯卧。”
“哈哈,兄弟我怎么没想到呢,你是怕我把饭压出来吗?”
张无用想,其实栾清情商也蛮高的,可惜跟了苟富贵。
张无用让她坐在椅子上,示意她脱衣服。
哪知道栾清似乎急不可耐,解开衣扣,把里面的内衣一把扯下来。
动作太快,居然把胸罩带得脱离原位。
两只白白的兔子顿时在张无用眼前欢腾起来。
人家栾清倒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伸手慢慢拉着胸罩。
好像在给张无用更多的时间,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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