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苟富贵觉得有必要把情节告知熊二这个当事人的丈夫。
“我只是摸了摸,我没抠。”
熊二媳妇听到这里,看着苟富贵居然面无表情,一点女人的羞臊都没有!
这个娼妇!
没想到熊二反应迅速:“姓苟的,我嘴里的馒头让你的狗舌头给舔了个臭够,然后你说你没吃就可以溜之大吉吗?”
苟富贵实在是没词了,打死他也不相信熊二会有这种辩论的能力。
妈的,这是我的村民吗?
苟富贵心想,认栽吧。
留下这一万块钱,让熊二给打个收条。
熊二说,三天后必须送来下个一万。
苟富贵没作声,然后闷着头骑摩托回村部去。
中午,李英全打电话过来,问苟富贵事办得怎么样。
苟富贵说再拿一万。
“再拿一万就能摆平了吗?”
“能。”
苟富贵的主意是先走一步算一步。
哪曾想连续送了三万给熊二,也没让熊二动摇那个十万的目标。
苟富贵实在是头大,这十万的欠条在熊二手上,就像捏住他的喉咙一样憋闷。
他跟李英全说,熊二这家伙是欲壑难填啊。
李英全再不作声,也不给他拿钱,也不姐夫研究什么对策。
这三万块钱打了水漂出去,把个苟富贵心疼得三天睡不好觉。
每天早上醒来就好像头顶悬着一把刀一样,怎么躲也躲不过去。
三摇两晃的,苟富贵病倒了。
先是在家躺了三天,然后实在受不了,就让小舅子拉到县医院去输液。
前前后后折腾一个礼拜,才慢慢恢复点人样子。
他这边病还没好利索,突然传来了熊二死亡的消息。
苟富贵听了心里为之一震。
熊二之死,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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