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到她见面就骂,三句话没说完就动粗。
没办法谢宛华通过起诉离婚,理由是家暴。
让她想不到的是,樊仁钟居然觉得她离异后有机可乘,屡屡前来骚扰。
樊仁钟一直是个光棍汉,因为不学无术,只会开个车,他县里当个什么局长的亲戚帮他安排在公司开车。
有事没事就往谢宛华办公室跑,谢宛华视他为无物。
无奈他脸皮厚,只要没别人,就来办公室没话找话。
那天他被谢宛华撵出门去,胸中憋闷更兼无聊,出来要拿来福撒气。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抽打来福的后果严重到失去男人本色......
张无用一直在听谢宛华在叙述,不时冲她点头。
他想到过谢宛华结过婚,但没想到是离异。
更没想那个樊仁钟跟她是那样一种关系。
谢宛华讲述这些故事,语气平和,波澜不惊,似乎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张无用听完吐出仨字:“没想到。”
谢宛华跟上一句:“没想到什么?没想到我是个离异的女人?”
“不是不是,离异怎么了?我只是想说,看清楚一个人真不容易。”
“哎,眼拙。”谢宛华叹气道:“其实人找另一半结合,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里面,就像赌博押宝一样。”
张无用附和道:“谁也不是孙猴,炼就那火眼金睛。这个只能通过时间来检验了。”
“无用,我感觉你说话倒不像是个二十一岁的小伙。”
张无用呷了一口饮料:“那你是说我显老喽?”
“不是,我是说心理上的成熟。”
张无用嘻嘻一笑:“没办法,下放在山沟里农家,肯定没有城里小伙那么安逸。”
“下放?”
“哦哦,我是说没有城里人的命,托生在农村。”
服务员送餐过来,两个人吃过饭。
“我送你上楼休息,明天去谭律师那儿把材料送去。官司的事你不用担心,他羸不了。”
张无用说:“我有姐姐在,我怕谁?”
两个人走出饭店,往左一拐就到宾馆正门。
谢宛华走在前面,站在自动门前停下几秒,等待开门。
不想门一开,从里面窜出一个高个男人,伸手就是一巴掌,抽在谢宛华的脸上。
“臭婊子,终于暴露出本性来,开始泡鸭子了!”
谢宛华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抽得懵圈,定睛一看是他。
(/71905/71905450/10100984.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