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华,我我成废人了啊啊啊啊!“
“怎么了?谁管你废不废人的,你把人家的驴给牵哪里去了?你不交出来就报警抓你,偷驴的罪过也不小,你看着办!”
对方停止哭声,低声道:“你别报警,我现在县医院呢。”
谢宛华和张无用赶过去,樊仁钟正躺在床上输液呢。
张无用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就要挥拳砸下去。
“哎哎,兄弟你别打,我都这样了,让你的驴把我踢成太监了呀。”
护士过来示意不要大声喧哗。
张无用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樊仁钟陈述的情况,跟他们在派出所监控里获取的信息是如出一辙。
谢宛华问了一下医生,得到的信息是樊仁钟真的可能要废掉男人的功能。
“这怪不得别人,完全是咎由自取!”谢宛华自语道。
回到车上,谢宛华说:“张无用,我在想,你兄弟,啊不,你那个张来福会不会自己跑回家呢?”
张无用想想:“这个不大好说呀,路又不熟。”
“咱俩先别做无用功了,先去银行把卡给你办完,不然等会都下班了。”
两个人从银行出来,天色已晚。
幸亏谢宛华提前打电话嘱咐出纳稍晚些下班,将张无用的钱转了三十万到卡里,另十万给他提的现金。
“天不早了,你的驴吉普也坐不上了,我送你回家去。”
谢宛华坐在她的CRV上说。
“今天真是麻烦你,也是我遇到贵人了。谢经理。我该请你吃个饭。”
“你该不会请我去美味斋吧?”
“请原谅我现在接受不了美味斋的情景再现。”
“算了吧,吃完饭天就黑透,我回来也不方便 ,饭就不吃了。”
很快车就开到枫林镇上,张无用坐在车里想,还是这个快,比我家来福快多了。
半小时后,谢宛华的车开到张无用家门口。
看到张无用家住在一处废墟上的一个小厦子里,谢宛华不由得一阵希嘘。
张无用拉开车门,回头对谢宛华说:“家里寒酸,我就不让你进来坐了。”
“张无用,这回你有钱盖个大房子了。”
张无用点头说:“我运气好,今天多亏遇见你。”
谢宛华掉转车头回去,张无用站在夜幕里目送汽车远去。
不想后面有动静,有什么东西抹搭他的脖颈。
回头一看,张来福正站在身后扬起它的长脸,用厚厚的嘴唇摩挲他的脖子。
“啊,”张无用一阵惊喜。
“你个死来福,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紧紧的抱着来福的脖子,像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
这哥俩正在亲热得难解难分,不料身后有人说道:“兄弟,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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