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带这么玩的,嘴张开了,没咬到苟富贵,好悬没咬掉自己的舌头!
张无用朝阿财故作严肃喝道:“你个没教养的东西!你大哥来了都不给情面?”
阿财喘着粗气看看苟富贵,又瞅瞅主人,似乎想说:谁大哥,家谱上根本没有这厮!
苟富贵回过神来,朝张无用喊道:“张无用!这狗不能要啊,差点没咬着我,吓着我了!你这属于养狗妨碍公务!”
张无用说:“你来找我是公事吗?”
苟富贵嘟哝道:“不是公事,那也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你找我有何公干?”
“你上县里去干嘛了?”
“我爱干嘛干嘛,你管着吗你?你村长还限制人身自由?”
“好,好,张无用,我管不了你,有人能治你,走着瞧!”
苟富贵边说边退出院子。
这时桂枝二嫂刚好走出自家大门,苟富贵气哼哼地连个招呼都没打。
要在往常,看到桂枝二嫂他就拔不动腿。
“哎呀,这谁把咱苟村长给气成这样?”
桂枝二嫂说着风凉话,苟富贵“哼”了一声再没理会。
大道上跑过来一辆吉普车,吱嘎一声停下来。
苟富贵拉开车门坐进去。
开车的人是他小舅子李英全。
李英全似乎知道苟富贵来找张无用为什么事,此时他摇下车窗,摘下墨镜,朝张无用狠狠地盯了一眼。
张无用毫不回避,与他对视片刻。
李英全嘴里嘟哝一句,然后一脚油门溜走了。
张无用问桂枝道:“二哥在家吗?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二嫂脸上依旧有些愁容,对张无用说道:“感觉没什么变化,只是把他憋屈坏了,说是想走也走不了。”
张无用笑着说:“那就让他再憋屈几天吧。”
说着拉出来福,骑上驴背上药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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