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用惊愕:“卧槽,苟村长,你这哪是要赶驴车,你这是要开毛驴大会?还要是给毛驴选美?”
苟富贵一脸讪笑:“嗯是的,搞第一届烟村毛驴选美大赛,少不得你家张来福。”
“我家来福腿长,身形骠悍,驴脸长得比你端正,不给一等奖俺不去。”
“对对,去了就有机会。”
面对此刻点头哈腰的苟富贵,张无用知道他撒谎。
随后就改了主意,手握着笼头不交给苟富贵。
把苟富贵急得脸上冒汗。
“你可快点吧,别磨蹭了,借个破驴还磨磨唧嘅,谁求不着谁呀?”
“呀嗬,你这借人家东西还这么强势,二齿爬子挠腚沟,你硬茬子啊?”
来福极不情愿被苟富贵拉出去,把脖子扬得老高。
“明天下午就还你。”
苟富贵扔下一句话,说完就跨上驴背,心里想,张无用你小子打铁烤糊卵子,看不出火候啊,就差你一头驴,不然我能掰你下巴颏?
来福的脾气太倔,除了张无用,任何生人休想骑上去。
苟富贵霸王硬上弓,来福有种被强奸的感觉,张开大嘴,露出几颗白杖子一样的牙齿,朝天上嚎了一嗓子,差点把苟富贵吓得尿在驴背上。
“他妈的,你嗓音还挺高亢。”
张无用看着来福极其别扭的步伐,再看苟富贵骑在驴背上的背影,弯下食指含在嘴里。
一声呼哨,来福一个激凌就抹回头来。
苟富贵一看来福掉转屁股往回跑,嘴里骂道:妈的,这毛驴是他妈的要起义啊?
扯起手中的绳头,照着来福的脑袋抽下去。
来福愤怒了,原地跳两下后腚使劲一撅,苟富贵被重重地掀在地上。
“哎哟妈耶!”苟富贵只觉得腰折了,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来。
张无用哈哈大笑:“我说村长大人啊,咱不能和畜牲一般见识哈。我家来福虽然倔点,但也是要脸有尊严的,你不可以使用暴力欺负它。”
苟富贵爬起来,掸掸身上的尘土,气急败坏地骂道:“张无用你们两个串通好了坑我吧?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无用还是笑着把笼头递给他:“别骑了,牵着走吧,这世界上不是谁都喜欢让你骑的。”
苟富贵瞪了他一眼,恨不得一个耳光抽过去,抽他个生活不能自理,看你还敢跟我玩阴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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