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成回到家,脸上肿了半边,还火辣辣地疼。
在家里越想越气,寻思半天就去找苟富贵告状,要村长来主持公道,讨回被李英全霸去的土地。
苟富贵听说这事,脸上倒显得很平静,嘴里咬上一颗烟卷,用手捋了捋背头,假模假势来到现场走一圈,然后掐着腰说道:“张德成,你这个当初是十七垄地记得清楚吗?”
张德成点点头道:“记得清楚。”
“那现在变成十六垄地是有些蹊跷。”
看到苟富贵皱了皱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张德成还以为能替他说话,心想还是村长能秉公办事。
谁想转眼苟富贵就变了调:“张德成,我查了李英全的垄数,也是不多不少。你这边说你少了一垄,硬赖人家也没道理。”
苟富贵终于呲出了牙,露出偏袒李英全的真相。
张德成明知人家是亲戚,难以讨回公道,可嘴里还是不依不饶。
“那我丢掉的一垄地就白丢了?我得损失多少粮食啊?”
“那没办法,你这属于自己经管不善造成的。我帮不了你。”
苟富贵说完腆着肚子拔腿就走。
望着苟富贵离去的背影,张德成不由得怒火中烧,抗起镢头就奔李英全家去,他想一镢头把这狗日的砸进地里去。
不想人还没走远,一阵急火攻心,热血上涌,张德成病倒了。
此后,张德成一病不起,没多久脑梗发作,住院花掉许多钱也没好,直到回家卧床不起。
成了废人。
张无用把这笔账记在李英全和苟富贵两个人的头上。
听杨玛丽这样说,那一定是他向县里写信反映情况的事被苟富贵知道了,李英全要替姐夫出气。
果然不出所料,杨玛丽说,苟富贵话里话外流露出这个意思,他已经知道张无用给县里写了信,想阻当他砍伐药山的林木,张无用根本不具备那个实力。
但张无用此举也让他心头产生不悦,所以李英全就发了儿狼言。
”李英全想要找我算账?刚好我还想找他呢?”
杨玛丽担心事情闹大,安慰道:“你心里有数,尽量别惹这些地痞,他们人多势众,姐怕你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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